眾人看著子桑心中更加的不解,忍不住敬佩這位大師兄來。
可敬佩歸敬佩,子桑年長眾人,又身為大師兄,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他不有餘力對眾人好,若事情會發展到誰都不願意見到的得結果,眾人也絕對不能昧著良心將大師兄推出去。
陳川先一步羞愧的說道:“師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即便都蒙冤受害,也段不會讓你一人為我們扛下所有,慘遭非議。”
此時,湘英眉頭緊鎖,言詞堅定的說道:“師兄,你放心,即便滿荊一心向著那人,我們也會拼盡全力揭發她醜陋的嘴臉,定不會讓我們其中一人蒙冤。”
子桑無奈嘆了口氣,轉而又眯著眼睛想了想,而後才隱約的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問湘英,“方才鬧劇,那樂人和步姑娘是……?”
莫名提起遲沐,湘英心虛一怔,而後又儘可能表現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情況,答:“我不清醒,不過想想也能知道,大約是她瞧著那樂人眉清目秀的好看,一時心生愛慕也不無可能。”
湘英大概是記恨步錦笙到骨子裡,無時無刻不在向眾人散播步錦笙的負面訊息,還是自我猜測中外加藝術加工後的不切實際負面訊息。
聞言,子桑將信將疑地看著湘英,依照子桑內心深處多疑多思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一個情敵一面之詞的,況且,他想問的,並非是兒女情長的事。
眼看著湘英在自己幻想中獨自生悶氣,子桑面上毫無波動,心裡卻假裝不知其所以然的又道:“哦?那樂人看著和步姑娘很想熟的樣子。”
這句話,神乎其神的戳中了湘英思緒,她腦袋中靈光一閃,忽而道:“諸位師兄,既然那樂人和步錦笙相熟,我看步錦笙也極其信任那樂人,不妨,我們買通了那樂人,讓他幫我探探口風如何?”
聽她這麼一說,眾人心中一喜,喜色一閃而過後,眾人反而又有些擔心起來,子桑先表示中立,“如此……會不會太小人之心了,畢竟步姑娘從前沒少教我們知識,也算是我們的老師了。”
眼看著子桑提起步錦笙時,眼神猶豫不決,湘英眸色稍稍一暗,但依舊還是保持自己態度的提醒道:“師兄,我是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慘遭蒙冤的。”
陳川思慮一陣,道:“湘英說的,倒也是個好辦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並不對步姑娘做些什麼,只是試探試探而已。”
樂安眯著眼睛緩緩說道:“真金不怕火煉,真心不怕試驗。”
獨剩下予章想了片刻,隨即恍然大悟,“你們是說步姑娘?步姑娘是叛徒?”
眾人:“…………”
予章反應遲鈍,眾人像是習以為常。
樂安白了予章一眼,道:“既然大家都贊同,那我們便試探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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