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這麼一分析,沈滿荊心中怒火更盛,可礙於步錦笙,他想起方才三九的注意,只好遏制住怒氣,嘴角抽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來,“本君依法而言,你擅自離崗,可知罪?”
“小人知罪。”遲沐說著,“咣咣咣”磕了三個響頭。
一旁的步錦笙看不下去了,沈滿荊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他瞧不慣的人,說砍頭便砍頭,說起來,還是她眼神冒犯,先招惹的遲沐,總不能看著人家真讓沈滿荊砍了頭餵狗。
步錦笙看了一眼沈滿荊,開口道:“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帝君千萬息怒啊。”
聽見步錦笙為自己說話,遲沐兩隻眼珠子提溜一轉,又是三個結結實實的響頭,聲音縹緲無力又極其堅毅的懇求,“帝君,帝君只管處罰小人便好,當真不關其他人的事。”
這話說的沒毛病,直女聽來這就是在自己攔責,彎女聽起來這分明就是男綠茶發言。
可偏偏步錦笙是半個直女,眼下情況又不妙,腦子一迷糊,徹底成了直女。
她急忙道:“你別這麼說,哪裡都是你的錯,是我叫你過來的。”
話音一落,沈滿荊臉上的怒火頓時高漲,隱在袖中的手都青筋直爆。
三九眼看著如果不是自己剛才的提醒,帝君怕是要忍不住一鞭子抽死這位男綠茶了,於是連忙湊到沈滿荊耳邊壓低聲音,道:“帝君,形象,後果,小不忍則亂大謀!”
沈滿荊深吸了一口氣,適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笑了一聲看著步錦笙說道:“步錦笙,你叫他過去說什麼呢?”
此時的步錦笙直得堪比鋼筋了,又被沈滿荊這麼看似沒事找事,帶著不少冷若冰霜的口吻一問,她心中一梗,又自認為自己無錯,是沈滿荊一直在仗勢欺人,她氣急敗壞的說道:“沈滿荊,我叫他過來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就會自己的權勢威脅人。”
“你!”沈滿荊被步錦笙氣得不輕,額頭上青筋突暴,被氣到結巴,“和我沒關係?你……大庭廣眾之下,你……你……你成何體統!”
沈滿荊是真的動怒了,此時,屋內靜的死寂,別說絲竹管絃之音了,就連滿堂人的呼吸聲加起來都不足以聽清。
子桑連忙湊上來打圓場,“滿荊,今天是個喜慶的好日子,莫要因為一件小事,鬧得不愉快。”
予章緊跟著戰隊了,“滿荊,一件小事而已,沒必要大動肝火。”
樂安道:“這是哪裡話,要我說,滿荊說的對,這舞姬慣會搔首弄姿的,指不定,剛才如何撩撥步姑娘呢。”
陳川緊隨其後:“我們許多人都在,大殿之上,他哪裡敢。”
湘英冷哼了一聲,“呵,如何不敢?即便他不敢,師兄就敢保證別人不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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