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管絃之音漸漸低沉,遲沐一舞盡終,他收起手中的摺扇,全然無視眾人,目光在殿中微微一掃,先向沈滿荊行了禮,又分別對賓客諸位禮數相加。
步錦笙心中一番波瀾壯闊,好傢伙,她之前要是個富婆,指定要包養一個這樣的小白臉。
姑且放下芥蒂,稱沈滿荊是霸道總裁愛上我型別的,那這位男子便是赤裸裸會來事的小白臉,姐姐們的最愛。
沈滿荊瞥了一眼魂不守舍的步錦笙,又惡恨恨的瞪了一眼身側的三九,眼裡噴發出火山爆發般的岩漿來,像是要燒了三九般,用眼神嗔罵:你學會擅作主張了?本君何時讓他來宴席了?
三九心中一萬個委屈迦納悶,他愁眉苦臉回道:帝君息怒,小人並未安排遲沐來赴宴啊~
沈滿荊:那他怎麼來的?
三九有苦難言,當時,沈滿荊草草吩咐了一句準備歌舞,他便隻字不差的傳話,至於歌舞那邊要誰來不要誰來,沈滿荊沒吩咐,那邊自然沒什麼特意留心避諱的。
說來,沈滿荊氣憤的並非是遲沐壓根不是舞蹈一線人員上臺表演,他氣憤的是遲沐一個男人慣會搔首弄姿,一不留神便會讓步錦笙誤以為他愛好為男。
沈滿荊心裡正盤算著如何旁敲側擊的解釋這個問題。
遲沐便幽幽將眼神轉向兩隻眼睛黏在他身上的步錦笙。
步錦笙咧嘴一笑,遲沐一怔,不甚明瞭步錦笙笑意,自己個便乖乖後退幾步,側身湊在步錦笙身邊。
沈滿荊的臉瞬間黑成了煤炭,一時間也不知自己是在妒火中燒還是不滿步錦笙色心包天。
步錦笙和遲沐完全沒注意到沈滿荊臉色變化,待遲沐靠近了步錦笙,用手中的扇子遮在自己與步錦笙面前,有幾分兩人在曖昧說悄悄話內味。
遲沐聲音輕飄魅惑的說道:“這位姑娘便是帝君的教習老師步姑娘吧?在下帝君舞姬遲沐,見過姑娘。”
步錦笙上下打量了遲沐一眼,兩眼放光,憋住嘴角的笑意,儘可能繃住口水,小聲道:“不用這麼客氣。”
能瞧清卻聽不見的沈滿荊心中憋屈憤怒,他眉心一蹙,本要大手一揮將這位不知天高的遲沐拖出去砍了,三九及時看穿了沈滿荊嫉妒的心思,急忙小聲提醒:“帝君,不可輕舉妄動。”
沈滿荊質疑的瞥了眼三九。
三九道:“帝君,此時步姑娘正對遲沐好奇,若帝君此時便打發了遲沐,豈不是在步錦笙心中留下一筆不好的印象。而且……帝君在步錦笙心中不好的印象已經堆積如山了,切不敢再次輕舉妄動。”
沈滿荊磨了磨牙,總覺得三九說的有道理,又沒有道理,他又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示意三九,該如何是好。
三九高深莫測一笑,道:“帝君應該正夫剛,但要婉轉來正。”
沈滿荊白了他一眼,“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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