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嬤嬤聽到季忻然這番話,雖然季忻然口氣淡淡的,語氣毫無波瀾,也沒有表示出什麼氣憤,但是讓謝嬤嬤感到了心酸,明明就是嫡女,卻遭遇這一番,簡直比起商家閨秀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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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嬤嬤心疼地抓著季忻然的手,說道:“小姐,老奴知道的事情並不是很多。”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這句話,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這說明嬤嬤已經打算將事情說出來了,“嬤嬤,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吧。”
“老奴知道的是,您的生母,確實是季家的嫡夫人,只是後來,被說是偷人,本來要被浸豬籠的,可是看在她為季家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小姐您的份上,被貶為妾,而您的身份也從嫡女變成了庶女,而後聽說,您的母親自盡而亡,京城圈子裡面流傳著不同的說話,有些人說她畏罪『自殺』,有些人說她含冤,用死證明她的清白。”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說完,臉『色』凝重了起來,偷人?身為世家嫡夫人,一言一行都十分注意,再說了,古人最重貞潔,偷人可是極其嚴重的事情,身為季家夫人的她,難道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嬤嬤,我的母親孃家人呢?”
季忻然想著,竟然能嫁入季家當嫡夫人,應該家世也不一樣,難道她死了,孃家人也不說什麼嗎?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被貶為妾,眼睜睜地看著她『自殺』?
“您的母親是川州大族徐家人,川州在西南,當徐家人得知這件事之後,立刻派人趕來了京城,可惜川州和京城相距千里以上,當過來這裡的時候,已經挽回不了這些了,因此造成了徐家人和季家人交惡,你母親的生父,曾經徐太傅,得知你生母事情之後,派了你大舅舅——西南大將軍來京,還在金鑾殿上告了季家人一狀,可惜,說是證據確鑿,徐家人氣憤離京。”
季忻然點點頭,想到如今季家的夫人,白氏,應該不是後來季天祿迎娶的,否則怎麼可能會有一個比她年紀還大的季家小姐,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季曼凡呢?
“現在的季夫人以前在季家是什麼身份?”季忻然接著問道。
“這位季夫人曾經是平妻,據說和季大人青梅竹馬,可是季大人父母之命迎娶了您的母親為妻,可是三年後,無幾出,季大人後來納了她為妾,後變成平妻”謝嬤嬤回道。
“白家地位如何?”季忻然想到白家大少爺白宏遠能和睿王北堂赫奕在一起,看來白家的家世也不錯。
“白家?”謝嬤嬤眼裡『露』出嘲諷,說道:“白家不算什麼大世家,白家本是商賈之家,要不是這位出了一位寵妃——莊妃,白家也不能發展成這樣,加上季大人有意的幫助,季夫人的父親在朝擔任不大不小的官,而那位白少爺成了皇子的伴讀,才讓京城的世家睜一隻眼看著白家的。”
季忻然點點頭,這樣說就是靠裙帶關係起來的家族,不過能出寵妃,世家嫡夫人,皇子的伴讀,這白家崛起的速度快,可見也不是簡單的家族,想起當初她剛進季家的時候,陳氏要責備季曼凡,可是白氏卻提及莊妃這個女人,陳氏就算生氣,也得憋著,這莊妃看來不簡單啊!
季忻然突然輕笑出聲,寵妃都是不簡單的,不是嗎?
謝嬤嬤看著季忻然發笑,有些不解,“三小姐,您笑什麼?”
“沒什麼。”季忻然收起了笑容。
謝嬤嬤看著季忻然不願多說,也不再追問,“時辰不早了,小姐該就寢了!”
季忻然點點頭,“嗯,好,嬤嬤你也回去休息吧,夏柳,送嬤嬤!”
謝嬤嬤擺擺手,“不用送老奴,老奴自己回去就好,夏柳,伺候小姐就寢。”
“哦,好的。”夏柳聽到夏嬤嬤的話語,點點頭。
季忻然看著一臉呆板的夏柳,無奈地笑了笑,這夏柳還在這內宅裡面生存,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
翌日,季忻然正和謝嬤嬤學習,羅嬤嬤過來,含笑地說道:“小姐,今天是家宴,老夫人讓老奴過來,提醒您一定要過去。”
“家宴?”季忻然聽到羅嬤嬤的話語,挑了挑眉頭,說道:“可是,母親讓我在學會規矩才能院子呢!”
“規矩是要學,可是家宴也是不能錯過的,老夫人就是擔心夫人不告訴您,才讓老奴過來告訴您的。”
季忻然聽到羅嬤嬤的話語,點點頭,說道:“那多謝羅嬤嬤提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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