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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無咎被謝必安口中的“家”這個字弄得心裡癢癢的,對啊,那裡是家,只屬於我們倆的家。
“咦,對了,你來到這個時代,有沒有去看你的義姐啊。”走到半路謝必安問道。
範無咎愣了一下,剛想問謝必安他是怎麼知道的,突然想起中秋那晚自己親口跟他說的姬蘭的事,沒想到他一直記到了現在。
一想起中秋那晚,範無咎就又想起了謝必安手裡的木簪子,便又有些煩躁了起來。
“看了,她就是姬蘭。”範無咎說。
謝必安笑道:“那你之前還說你不認得姬蘭?”
“原本都忘了,到這裡才又想起來的。”範無咎慌忙解釋說。
“哦,原來是忘了呀。八爺你可真夠薄情的。”謝必安說。
範無咎:“什麼意思?”
“你不是喜歡姬蘭的嗎?你忘記了?當年你就經常朝我提她,一提起她,花都開了。”謝必安笑著打趣他,但雖然臉上陽光燦爛,心卻是刺痛的。
不是早就知道他是直男了嗎,早就認清他是永遠不可能會喜歡上自己的嗎?為什麼提起來他喜歡過的女子心裡還會這麼痛?
聽到謝必安這麼說,範無咎心虛得很,只能結結巴巴地回道:“早,早就不喜歡了。唉,你別提她了好不好?看,咱們以前的家就在那裡,進去看看吧。”
謝必安順著範無咎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遠遠地看見了爬滿了半面牆的爬山虎,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當年他在這間小院子裡和範無咎生活過的點點滴滴再次清晰地湧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家中的大門並沒有上鎖,謝必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推門而入。
院子裡的石桌上,擺放著一盤已經全部腐爛的水果,院子裡也長出了細細密密的小草。
“唉,就算七爺你剛才對我說了這麼多話,可是真正直面自己的死亡時,我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悲傷。”範無咎說,“上次見他時還是兩年多以前的元宵,那時他還在這裡生活。”
“但他還會慢慢成長,總有一天還會回到這個院子,站在這裡告訴我他的悲傷。”謝必安安慰說。他拉起範無咎的衣袖,然後帶他朝裡屋走去。
剛走了兩步,謝必安突然感覺到八爺掙脫了他,他正想回頭詢問,卻感受到十指被八爺溫暖寬大的手緊緊扣住。
呵,直男。
謝必安強忍著沒有回頭,和範無咎牽著手一起推開了客堂的門。灰塵落了一地,櫃角結滿了厚厚的蛛網。屋子正中擺放著的四四方方的木桌上面,留著一支木簪。
謝必安走到桌前,拿起木簪在手裡細細揣摩了片刻,然後雙目緊閉,將木簪放在了胸口。
“這……這是?”範無咎的心髒猛地跳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現在可以清楚地聽到心髒撞擊胸膛的聲音,他的手也跟著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謝必安不知道範無咎此時心中的驚濤駭浪,只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這是我孃的遺物。”
“什麼呀……居然是他娘留給他的簪子,我早該想到的。”範無咎小聲嘟噥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