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知道念國不愛打扮,但是男人只要乾淨,整齊就是有魅力的,國慶沒有多說,帶著念國風馳電掣的般的來到了約定的地方。
在下車後,國慶又專門對著車的反光鏡梳理裡一下頭型,擦了一下皮鞋,念國在旁邊也只好跟著稍微整理了一下。他其實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年輕的時候不是沒給有錢人家做過活,但是他認為只要乾淨整潔就好,我是來做活的,又不是來走秀的。
兩人稍事整理後,國慶找到了地方,這倒不是一個什麼樓房,而是在一個不錯的樓宇的附近,有兩排整齊的平方,而且看起來家家都有院落,面積還不小。
國慶按照給的門牌號找到了地方,門口居然有個門鈴,國慶按了按電鈕,裡面馬上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
來開門的並不是李秋菊,而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著裝打扮倒是很乾淨,婦女帶著禮貌的笑容問道“您好?您找哪位?”
國慶也很禮貌的開口說道“您好,阿姨!我們是李小姐約來上門定傢俱的廠家。”
看來李秋菊是吩咐過,阿姨很熱情的把兩人迎進門,進了鐵門後,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種著很多花草,修建的還算不錯。看了一眼,最少是四個獨立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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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帶著兩人到了左邊的廂房,李秋菊今天穿了一件淡藍的碎花連衣裙,顯得人更修長,配上的她的長相很是溫婉賢淑的樣子。
念國只是看了一眼,隨後就往房間其他的地方看去,而國慶則笑著迎了上去說“你好,李女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董廠長,為了表示我們的重視,我特意帶他來給您這裡定製。”
念國聽到唸到自己,趕緊面露微笑的招呼到“您好!打攪了!”但是眼神一觸後,就離開李秋菊的臉上。
兩人的反應李秋菊看在眼裡,對國慶潮流的裝扮雖然多看了幾分,那也就是養養眼,而看到念國的時候,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更不簡單。
一來自己今天是刻意打扮過的,一般的男人應該都會多少看自己幾眼,而這個董廠長眼睛一觸既散,完全沒有被自己的美貌給折服或者給與更多的關注,這一點讓李秋菊有點不爽,但是相反馬上她又告訴自己這個長相平平的男人,深邃的眼眸下,似乎有著更為神秘的感覺。當然這只是種感覺,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簡單。
殊不知,兩人這次的相遇,註定會在以後很久的一段時間,在生命中有著不淺的交集,當然這是後話。
李秋菊讓阿姨到了兩杯水後說“我這裡的傢俱都是以前留下的,有些我已經搬出去了,我也就直說,我想先把我的臥房重新添置一遍,如果效果好,我再把後續的幾個房間的傢俱都交給你們做。”
國慶很理解的笑著說“明白!您這樣想是對的,如果這都做不好,後面的活也米有什麼意義。”
李秋菊看到國慶這樣說也很滿意,看似隨口的問道“董廠長,我之前聽翟先生說,你是師出高徒,以前在哪裡高就呀?”
念國禮貌的回應到“李女士,你過獎了,我以前在國營單位做,後來病退了,承蒙翟大哥不嫌棄,讓我一起入夥。至於手藝確實師承南派的傢俱風格,主要以江南的樣式為主,因為早前在上海呆過,也對西洋的傢俱有過一些接觸。”
李秋菊聽到這裡眼裡不為人察覺的精光一閃而過,這是她每當有佔有慾和慾望的時候習慣性的發出,對國慶最多也是養眼罷了,沒有過這種慾望的產生。
為了給念國留下好影響,李秋菊很溫婉的笑著說“董廠長真是真人不露相,來到我們這大西北一定很不容易,在國營單位裡做還真是埋沒了人才,冒昧的問一下,您以前在那個單位高就?”
念國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但是覺得也沒什麼,反正現在和單位也沒什麼瓜葛,就笑著說“我以前在重工業局下屬的電力局工作.”
李秋菊很會捕捉人的表情,看到念國似乎不喜提及,就編了一個理由說“不好意思,問了一些題外話,我主要是有好多朋友都是支邊,支內過來的,所以對他們特別有好感,就隨口問問,董廠長別介意呢!”
這是明顯的套近乎,但是念國是很坦然的,憨笑著說“原來如此,不介意,不介意,另外正好我想問問您對於臥室有什麼想法和規劃呢?這樣有助於我幫您看看怎麼佈置家居,又或者您已經有的設想,我可以幫您來實現一下。”
國慶知道現在是辦正事的時候,他雖然覺得李秋菊突然對她的關注少了,有些心理小小的失衡,但是也覺得正常,畢竟人家要定的是傢俱,而不是定的人,但其實李秋菊今天就是來定人的。
李秋菊把自己的對臥室的要求和念國詳細的闡述了一遍,又提了幾個要求,交談中念國隱隱的覺得這個女人似乎多傢俱還蠻懂行的,對於傢俱的要求,尺寸,高矮以及擺放的位置其實從他這個角度看,應該是個懂行的人。但是念國也碰到過有東家精於傢俱佈置,對於一些細節,圖案很有要求的人,所以也就沒特別放心上。
聽完了李秋菊的表述,念國還是招牌式的憨憨一笑的說道“李女士,您對生活品質和傢俱看來是個懂行的人,我聽了您的要求,這一般人是沒您那麼細緻的要求的。”
念國的倒不是恭維,而是從李秋菊細枝末節的話語中分析出來的。李秋菊聽到念國這麼一說,先是心裡一驚,覺得自己的已經掩飾的很好了,但是習慣的這個東西很難掩飾,你可以隱藏的,會在你不經意間就表露出來。
李秋菊只能故作神秘的笑笑說“董廠長你見笑了,我只是會用,而不會做!所以才要請高人來幫我打理傢俱呢。”
這一番話說出來可謂是滴水不漏,念國覺得這個女士很會說話,也很風趣。接下來兩人相互探討了一下,念國又給出了不少建議,比如說如果整體格局變化,希望更換門窗,又比如說,加床凳,和床前的長條置物臺等。
李秋菊越聽心裡那種強烈的佔有慾越強烈,恨不得一口吃了念國,馬上化為己用。念國倒是沒在意,一邊問著,一邊手工畫著圖,沒有發現李秋菊的異樣。
而在一邊的國慶卻有著淡淡的妒忌,覺得這個女人似乎看念國的眼神有些炙熱,讓他有點不服氣,心想什麼眼光呀,看看哥呀,這個土包子有什麼好看的,然後也自顧自的看起四周。
而李秋菊並不是全在唸國的身上,不經意的也看看國慶,知道要想突破要雙管齊下,兩手要抓,兩手都要硬。說的差不多,和念國說讓他仔細看看,而念國也卻有此意,開始做起了房屋的測量工作。
李秋菊對國慶笑著說“翟先生,讓董廠長忙,我們給他工作騰個地方,我們到院子裡坐坐。”
聽到李秋菊的要求,國慶是巴不得,趕緊隨著李秋菊出來,阿姨搬了一個小臺子和幾把椅子,然後把倒好的茶水放置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李秋菊腦子裡開始快速的轉動,接著這個佈置的時間快速整理著剛才所獲取的資訊,以便做著響應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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