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兩天看了一個本子,男主角身家數百億,會散打會射擊會畫畫會操盤,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偏偏喜歡一個平凡的小丫頭。這種流星花園一樣的情節,為什麼二十年後還有啊。”
一群人哈哈大笑。
喬景年許久沒有過這種放鬆的時刻,酒多喝了兩杯,開始暈頭轉向,
“喬喬,你跟那個傅斯遇到底怎麼回事?”
祝梵音也喝多了,一張臉通紅,說起話來已經開始大舌頭,還不忘點著喬景年的額頭八卦一把。
“什麼關系都沒有,清清白白幹幹淨淨,老顏說得,我的作用就是保姆安眠藥,有錢人的心思咱們這種愣頭白姓想不明白的,不想不想。”
喬景年舉著一杯新開的長相思,邊說邊喝,一張笑臉紅撲撲的,說起話來還有些大舌頭。眼睛裡面濛濛的都是水汽,可愛的很。
“你可小心點,我聽說傅斯遇是萬人斬,經過他手的姑娘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你瞅瞅那些緋聞女友,都可以組好幾個足球隊了。”
“哈哈哈哈,”喬景年被沈丘白的話徹底逗樂了,“沒事,放心,我是鍍金的心髒,不為所動。”
幾個人喝著鬧著顯然已經忘記了時間,喬景年酒品好,喝多了也只是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顏維則開啟話癆模式,拉著沈丘白一直在絮叨著圈裡面的事情,祝梵音酒量最好,不忘下樓去給他們熬一碗醒酒湯,順便捎上幾床毯子來。
喬景年的手機在一旁嗡嗡作響也沒人聽見。
螢幕上赫然顯示著傅斯遇的名字。
最後還是祝梵音上來的時候看到喬景年的手機在不停的跳躍作響,看了眼名字,就順手接了起來。
“你在哪?”傅斯遇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怒意。
祝梵音聽著這話奇怪,像是嗔怒不回家的女朋友,又看了眼名字,確實是喬喬說的,很清白關系的男人,也就不以為意的開口:“喬喬睡著了,有事情明天再說吧。“
說著就直接把電話掛掉,給喬景年披上了毯子。
而在家中眼巴巴等著某人哄他睡覺的男人,險些要把手機扔到牆面上。
傅斯遇今晚有應酬,跟幾個國內的傳媒公司老總吃飯。
他在國外多年,算是第一次應付這種場合,一群人調侃吹噓,誇贊著傅斯遇年輕有為,膽識過人又聰明,更有幾家公司帶了女星來,在傅斯遇面前晃著,企圖混個臉熟。
傅斯遇也只是點頭應著喝酒,笑不到眼底,冷清疏離的很。
好在他酒量好,喝的又是紅酒,一群人喝的高了,他還一派雲淡風輕。
酒過三巡,這些平日裡道貌岸然的老總們便原形畢露,哪裡還管得上上座的傅斯遇,一個個吆喝著要去酒吧續場。
都是些四五十歲的男人,玩起來卻絲毫不再遜色,當即就有幾個撥通了電話叫來了大熱的小女星,油膩的很
傅斯遇直接謝絕了他們的邀約,說要在十點之前趕回家。
“傅少這是年紀輕輕還有門禁不成,難不成真的像他們說的,這是同居了?”
傅斯遇也不否認,依舊只是笑笑,“答應過的,要十點前回家,不掃各位的興了。”
說罷就上了司機的車。
然而……
他都已經回家兩個小時了,家裡也沒有人,電話也不接,好不容易打通了,還是個男人的聲音,她還睡著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宋辭賤賤的那句話,“姑娘是要追的,小心被別人追跑了。”
傅斯遇雙眸瞬時暗了下來,手指間撥弄著手機,考慮著是不是要先吃幹抹淨再培養感情來得快一些。
而沉睡中的喬景年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繼而又呼呼大睡起來。
睡夢中夢到自己變成了一頭羊,等待著被宰殺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