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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景年第二天是頂著一張宿醉的臉回的家,路過傅斯遇門口時,還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她一早醒來的時候看到了手機上數十條傅斯遇的未接來電和一條已接,一問,果然是祝梵音那家夥給隨手接起來了。
蝸牛心態的她恨不能找個殼把自己縮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哄boss睡覺,還是電話被一個男人接了。
這種感覺……太微妙。
喬景年這趟回來就是收拾東西的,大瑤正在趕來的路上,從下午開始她就要提前進組進行舞蹈培訓。
她琢磨著這個點傅斯遇肯定已經去上班了,她總還是要跟黏糊糊打個招呼才好,所以直接用備用鑰匙開了門。
家裡果然安安靜靜的,黏糊糊躺在飄窗的窩裡,一看到喬景年進來,沒有一點貓的高冷就竄了過來,在她腿上來回蹭。
喬景年蹲下就把黏糊糊抱緊了懷裡:“黏糊糊,姐姐我要準備進組了,至少要兩個月不能來看你了,不知道你想不想我,但是我肯定會很想你的啊。”
“喵喵。”
“我就當你是應下了也很想我,說真的,時隔四年進組,我還是有點緊張的,生怕自己演得不好,也不知道16歲的時候我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哪來的,哎,人啊,越活越回去咯。”
喬景年跟黏糊糊在這邊碎碎念,什麼時候身邊站了人自己也沒有察覺,等到傅斯遇的拖鞋出現在了自己的視野裡,喬景年這才猛然抬頭。
“呵呵,傅少,沒上班啊。”她幹巴巴地開口。
傅斯遇瞥了眼地上的姑娘,一雙黑眼圈都快要掉到嘴角了,頭發泛著點油光,衣服一看就是沒有換過,都起了褶皺,還夜不歸宿。
“無故違約一晚,”傅斯遇也跟著蹲了下來,單手指戳了戳喬景年的額頭,“想被雪藏?”
“我錯了傅少,我就是很久沒有見到好朋友了,幾個人多喝了兩倍,不小心睡著了,”喬景年對著兩根手指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好不好。”
“那個男的是誰?”
傅斯遇的話裡面帶著些別扭的味道,有點像……
吃醋。
喬景年趕忙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傅斯遇會吃她的醋,自戀症發作了吧。
“那是我一個好朋友,祝梵音,開畫室的,”喬景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他有男朋友的。“
聽到這句話,傅斯遇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還穿著居家的黑色睡衣,顯然是剛剛起床,眼底還微微有些眼袋。
喬景年突然就覺得愧疚,因為自己一時的放縱,讓傅斯遇沒能睡好覺。
傅斯遇給了她那麼多好的條件,她連這種小事情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