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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梵音穿著黑色的牡丹印花連體長褲,腳上一如既往的黑色布鞋,頭發更長了一些,直接紮了馬尾綁在背後。
看到喬景年,哪怕嘴上再毒,眼睛裡還是帶著笑,紅唇齒白,一雙丹鳳眼彎起,比女人還漂亮。張開雙臂就把小姑娘圈在了懷裡。
“這麼久才來找我,是不是沒良心。”
“是是是,我檢討,”喬景年點頭如搗蒜,“主要是我這次回國陣仗有點大,我總不能引得一堆狗仔來你這,那你跟白哥的關系不就暴露了。”說著,還不忘沖他擠眉弄眼賣個萌。
祝梵音是同性戀,男朋友是圈裡赫赫有名的男藝人沈丘白,兩個人在一起了四五年,但卻礙於沈丘白的形象而不能公開。所以開了這麼一家畫室,隔音又隱蔽,也是喬景年他們幾個圈內好友的聚集地。
祝梵音點著她的額頭絮叨著她沒良心,一走就是四年也不回來看看,直到小姑娘嗷嗷求饒,這才放她坐下。
顏維趕來的也快,剛剛下了通告,還穿著白色的一字領襯衣和熱褲,性感的很,一坐下就嚷著渴,讓吧臺的小男生給她弄了杯度數不高又解渴的特調。
“老祝,你這生意不行啊,連個人都沒有。”
“少沒良心,還不是因為喬喬最近情況特殊,沒看到門口貼著‘今日不營業’五個大字,也就是你悶著頭就往裡闖。”
顏維吐了吐舌頭,轉頭就看向喬景年,叉起腰就問:“你倆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兩天沒見你,你就把承景給簽了,不對,承景就把你給簽了,你跟傅斯遇要沒點什麼我都不信,說,是不是暗度陳倉了。”
“真沒有,我倆就那點事我早都跟你說了,上下樓,輔助睡覺,撐死了幫他看個貓,沒了,幹淨的跟白開水似的。”喬景年那叫一個無奈,就差把腦袋叩在桌子上以自證清白了。
“真的?“顏維一臉不置信的模樣,又想了想這丫頭確實不會騙人,這才收起了攻勢,“不過不應該啊,就這點小幫忙,承景就把所有的好事都給你?首簽是你的,首部電影女主是你的,給你洗白的公關下了血本了,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不可能,我有幾個晚上都是在他房間睡覺的,什麼都沒發生。“
喬景年攤了個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傅斯遇的身家和長相,女朋友肯定談了不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不曾發生任何事情,除了自己毫無魅力外,喬景年簡直想不出第二個原因。
她不是沒有接觸過投資商,別說單獨兩人,就是一群人一起吃飯,眼睛冒氣光來,男人的屬性都是擋不住的。
顏維聽了這話點了點頭,琢磨了一下表示認同,“大晚上的在一起都沒發生點什麼,那看來傅總就把你當個安眠藥了。”
“不過現在圈裡面傳的可是有鼻子有眼,你還是小心點,而且被叔叔聽到了的話……“
喬景年捂臉,哎,這要是被她爸那個老古板知道了,估計又要被扔出國了。
圈內幾乎沒有人知道,喬景年的父親是中戲赫赫有名的導演系教授喬振恆。因為父母從小離異的關系,喬景年一直跟著媽媽生活,她因為16歲入行,跟喬振恆起了很大的沖突,一氣之下險些斷絕了父女關系,喬振恆揚言不會給她任何資源,喬景年也就從不曾提過。
直到後來雖然有所緩和,但被喬振恆知道她插足別人感情,直接給她送到了國外去讀書,說是要彌補她這些年缺失的人倫教育和素質教育。
喬景年一想到她這個爸就頭大,還好他前兩年再婚,家裡還有個不聽話的小兒子需要他教育,這才勉強放過了喬景年。
沈丘白下了通告也趕了過來,四個人難得湊了個齊,祝梵音開了瓶壓箱底的拉菲,又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小菜,在三樓的天臺上支了個桌。
這是幾個人的老據點。
那時候喬景年跟顏維都是娛樂圈裡嶄新嶄新的小透明,沈丘白也不過是個剛剛從模特轉型的新晉藝人,祝梵音還在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院就讀,為了沈丘白放棄學業回國,開始做服裝設計。
四個人湊在一起,經常吐槽些圈裡面的潛規則,悵惘一下未來的路。
彼時誰也想不到那時候星途最為坦蕩的喬景年會放棄事業出國讀書,最大大咧咧的顏維會因為一場從來沒有開始的愛情鬱郁寡歡,祝梵音和沈丘白藏了五年,依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在陽光下戀愛。
可所幸,大家都還在。
顏維絮叨著劇組裡的奇葩事,說現在的小年輕人,基本功簡直一點沒有,把電視劇當雜志硬照拍,那個帥耍的,她都覺得油膩。
沈丘白也笑著應和她,說別說演員了,瑪麗蘇的劇本簡直無法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