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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血雨晨跟羅元極同時大吃一驚。
“你是誰?說清楚此事,否則……”血雨晨威脅道。
“我說,我說,我是夢哲安排過來的,他看我臉型跟皇帝差不多,便派人將我易容了,我也是被逼的,我什麼也沒做,別殺我。”
“竟有此事,難怪啊難怪,皇上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不該如此才對,現在看來,一切理所當然了,夢哲啊夢哲,你所圖甚大啊。”
“羅叔,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真正的皇上恐怕早已遇害,目前我們也只能依靠此人了”,羅元極思索一番接著對這個“皇帝”道:“明日上朝,我會提起我羅家滅門之事,若是夢哲想插手,我會與其爭論,然後你須從中斡旋,將此事交給成王處理,明白了嗎?”
“一切按照羅大人指示辦。”“皇帝”唯唯諾諾道。
“若是此事辦不好,定叫你見不到後日早晨的太陽。”血雨晨拔出劍冷聲道。
“是…是,就算拼著性命不要,我也會辦好此事,少俠放心。”“皇帝”嚇得腿都軟了,如是道。
今夜的事對羅元極跟血雨晨來說都是震撼的,有誰想到當朝皇帝竟是一個傀儡,恐怕說出去沒人會信吧。
當天夜裡,羅元極馬不停蹄直接來到成王府。成王府佔地極大,規模僅次於夢府,成王是當初輔佐其侄兒坐上皇位的功臣,也是先皇的親弟弟,只是後來發現皇帝昏庸,便無心輔佐,常常稱病不上朝,對朝中之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處事極為低調。但是夢哲知道,當今朝廷威脅最大的還是這個不動聲色的王爺,所以平時行事也是處處提防。
對於羅元極的到來,成王並沒有表現出熱情,還是一如既往地逗著他精心養殖的蟲鳥。連話也懶得寒暄一句。
羅元極也不生氣,開口道:“成王好興致啊,當今百姓水深火熱,也唯有成王還有如此雅興了,羅某佩服。”
成王餵食的手頓了頓,但還是繼續喂著他心愛的金絲鳥。
羅元極自顧自地說道:“不知道成王可否發現當今皇上變了?之前的皇上可是很聖明啊。”
成王依舊沒有搭理。
“其實成王早就知道現在的皇上只是一個傀儡,是不是?”羅元極直接丟擲了重磅訊息。
“大膽,羅元極,竟敢詛咒當今聖上,其罪當誅。”聽到這話,成王再也不能平靜。
“我羅府被滿門抄斬,如今也是茍活於世,若不是為天下百姓著想,豈會在乎這一條賤命,哪會像王爺現在如此瀟灑地生活。”羅元極也是歇斯底裡地說道。
羅元極的話讓成王也是大吃一驚,急忙走上前去將門關上,然後在一幅字畫的後面開啟了一個機關,隨著一聲輕響,一個隱蔽的房門開啟,一間密室出現在二人面前。成王拉著羅元極的手,兩人步入其中。這一交談便是一整夜,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交流了什麼,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告訴人們,成王要出山了,而且不動則已,一動則是雷霆之擊。
當日無話,第二天清晨,百官與往日一般上朝,其實大家早已習慣了形式,都知道只是過過場而已。豈料人群中,有一官員披麻戴孝,大哭著來到人群中間。
眾人定睛一看,正是兵部尚書羅元極,頓時議論紛紛。有些人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並不想惹事,也無人上去搭話。也有人暗暗佩服羅元極的膽量,全城暗中通緝他,他竟還敢上朝。當然還是有人上去寬慰問其緣由,唯有夢哲冷笑一聲,也不做聲。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百官頓時噤聲下跪。
但見羅元極上前一步雙膝跪地道:“啟奏皇上,臣有要事稟報,還請皇上恩準。”
“羅尚書請講。”
“昨晚一夜之間,我羅家上下一千多人被人滿門抄斬,如今只有老臣茍活,還請皇上為微臣做主。”羅元極哭著說道。
“哦,竟發生如此大事,朕定當為你做主,愛卿請起。不知哪位愛卿願意徹查此事,給羅大人一個交代。
“皇上,此事事關重大,老臣願意辦理此案,讓羅尚書一家人安息。”
“皇上,老臣請命自查此事,就不勞煩宰相了。”羅元極道。
“我怕羅尚書悲傷過度,遇事不冷靜,不能查出真兇,依我看,還是交由我辦比較好。”夢哲回道。一時間兩人爭執不休。
“這…”“皇帝”也是左右為難。
“皇上,不必為難,我看此事還是交給我吧,相信宰相沒有意見吧?”說話的是成王。
此話一出,夢哲當眾也無法反駁,冷哼一聲道:“不敢,王爺若是想管,那就交給王爺吧,只怕到時候困難重重啊。”夢哲道。心裡卻琢磨著:平日裡這老匹夫從來不上朝,今天倒是有些非同尋常,看來有些事得小心了,畢竟一個王爺的勢力,也是非同小可。
似是知道夢哲所想,成王閉著眼道:“哎,這些年靜極思動,找點事做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