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擔任的還是兩軍總教頭。
騎兵營和弓箭營的新兵們都歸趙元烈管。
他們每日負重訓練,到了夜裡總是要哭一場,因為趙元烈會讓他們脫一層皮。
饒是程嘉衍從前那麼囂張的小霸王,也是沒忍住嚎啕大哭。
才知道以前在雲縣學的那些,不過是趙元烈教給他們的皮毛罷了,軍營才是校驗他們真正實力的地方。
完全沒把他們當人練,直接當牲口練了。
只要練不死,就往死裡練。
“嬸子,今日的事,我也都聽說了些,萬萬沒想到那周老闆是那樣的人,嬸子千萬小心。”
“因為有時候,人難免會狗急跳牆。”
那周老闆就是一條毫無道德的劣犬,要是狗急跳牆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誰也無法預料。
“我知道。”陸晚收了信,打算拿回家再看。
“多謝你的提醒,你近來都在酒樓忙,別把自己累壞了。”
陸晚輕輕撫摸著她的臉,似有些瘦了。
她如今也是當上了酒樓管事,每日都有大大小小的事情,要清點庫存,核對賬簿,還要管了酒樓夥計們的月例銀子。
各項規章制度,懲罰獎勵,她也是要一一過手的。
俞老闆原先還很擔心她是否能勝任,後面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疑的。
“嗯嗯,我不累的。”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酒樓了,晚上還有好些客人要來呢。”
小海棠揮揮手,轉身上了馬車,消失在巷子裡。
“小妹回來啦?”
苗翠花今兒可高興了,一張臉上堆滿了笑容。
“嫂子何事這般高興?”
“哎喲,這不天耀那小子來了信,說是他順利過考入學,還得到了貴人賞識呢。”
陸晚挑眉。
這麼巧,今日的信件是雲縣批發的嗎?
都是同一天到的。
“不過我大字不識幾個,還是讓別人念給我聽的呢!”
苗翠花說起天耀時,總是滿臉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