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賢妻良母狗屁標籤往她身上打。
“水也喝了,餅子也吃了,該幹活了,多幹活少說話,工錢才能拿得多。”
趙元烈知道陸晚不喜歡聽這些話,聽上去倒像是讚美,但怪刺耳的。
“呵呵,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趙元烈一開口,那群婦人們就自討沒趣了。
“你瞧瞧你瞧瞧,那趙郎君對陸娘子可真是維護得緊呢,哼,她一個女人再怎麼有本事,在外頭還不是得靠男人?”
“說白了,她這麼有本事,那都是因為趙郎君人好,願意處處讓著她,你但凡讓她換一個男人試試?”
她們在陸晚夫婦那兒得了不痛快,嘴巴上也就開始不饒人了。
一方面想要拿陸晚手裡的高工錢,一方面又想著,她們都是女人,陸晚對她們應該多是體諒不會為難,誰知道她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呢。
“唉,少說兩句吧,說不準人家趙郎君就是看她會掙錢才願意讓著她,不然這世上能有幾個男人願意讓女人騎在自己頭上的?”
“還成天在外面拋頭露面,我聽說上回,陸娘子同一個漓洲郡來的老闆做了生意,兩個大男人一個女人,在酒樓裡待了好久才出來呢。”
“說得好聽是在談生意,誰知道私底下是在幹什麼不正經的勾當,她那果子能賣出去乾不乾淨都不知道呢。”
不論什麼時候這世上都不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
既羨慕別人的成就,又嫉妒別人的能力,總是多方面地去進行詆譭。
若陸晚的身份是個男人,這樣的話自然也就不會有。
因為在她們的潛意識裡,男人天生就是要比女人厲害的。
“都少說兩句吧,這話要是讓陸娘子聽到了可不好,她工錢給的可高呢!”
自然也有婦人覺得陸晚是有這個能力的,聽不慣這群人在這裡陰陽怪氣的,既想要人家的工錢,又要去詆譭別人的名聲,私底下說的話可難聽了。
“行了行了,不說了不說了,說兩句你還不樂意了,又沒說你,急個什麼勁兒。”
“……”
“娘子。”趙元烈收回目光,將東西都收拾好:“你把這些東西都放去牛車帶回去,下午就別出來了。”
“嗯?”
陸晚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做什麼,好端端的怎麼要把水和吃的都給收走?
“剛剛那幾個來做工的,讓她們明天也不用來了,我下午去重新找人。”
“可是她們又說什麼了?”陸晚曉得趙元烈的聽力非同常人,莫不是那幾個女人在背後暗戳戳說她的壞話?
“沒,就是看她們幹活不利索,偷奸耍滑,割一炷香的稻子歇一炷香,咱們的時間也是本錢。”
趙元烈動作馬列將水壺果子等東西全部都搬上了牛車,陸晚坐到後面的板車,黃牛馱著陸晚回家,這牛陸晚養的久了,漸漸也就有了靈性,知道回家的路,根本不需要陸晚去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