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白擔心了。
只是,因著這事兒,安九爺又對連鳳丫上了一分心。
“你不讓謝九刀去做這件事,也有好事者迫不及待把你宴席上的狂言往蘇州府傳。”
“我幫幫他們。”那女子淡道。
安九爺忽然想起一個可能:“不會是這話也是你讓人在淮安城傳的吧?”
“是請了十來個乞兒。”這便是變相的承認了,她又說:
“淮安酒行那些人,倒是也想把訊息傳得沸沸揚揚,只可惜憑他們那樣正人君子的腦子,用不了我這樣的旁門左道,等他們把訊息傳得街頭巷尾都知道?”
安九爺就看到那女子隨意地一垂眸,哼出一聲輕笑:“呵。”分明是嫌那些人辦事效率低。
頓時,一陣無語……
好嘛,“心比天高”用得這麼清麗脫俗,“正人君子”怎麼就不能夠是罵人的話了?
“至於這件事,最終鬧到最後,還是要有個收場,九爺您就這麼做……@#¥%¥”她點點滴滴與安九爺商討著。
這一天,除了他們兩人,沒人知道連鳳丫和安九爺說了什麼。
只是連鳳丫家的北橋衚衕蹲守的幾撥人馬,紛紛看著簡竹樓的安九爺氣急敗壞地進了連家的院子,又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出。
幾撥人馬紛紛地回到各自主家,把所見,依樣告知。
張潼聽著,面上冷笑:“狂妄至極!”這說的是誰,無需多言。
心裡卻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是他多心了。
那賤丫頭,原是個贏不起的尾巴翹上天的玩意兒,到底賤樣換個衣服穿,賤命還是賤命。
謠言在傳,終歸是到了蘇州府去。
蘇州府釀酒世家四大家,聞言皆憤怒非常!
“她連氏酒釀,天下第一?這是視我等百年世家於何地!”
饒是蘇州府白家,也被氣得渾身顫抖。
正陽樓樊家,問香軒蘭家,東城慕家,聞聽連鳳丫那張狂之話後,都是氣惱得往白家來,現四家坐在一起,商討著這件事。
訊息傳得飛快,不只是蘇州府人人皆知,蘇浙之地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遠山幽谷,藏幽谷中後山石洞,緊閉多時的石門終於在這一天,轟然開啟,“陸不平,最近可有有趣的事?”他實則要閉關兩年,可石洞之中寂靜,無趣枯燥的很,便每隔一段時間偷閒出來
一次。
一個侍衛上了前,將近日趣事陳述一般彙報,那容顏異常妖美的男子,聽到了最後,只低頭看向身側近侍,遠山長眉一挑:“怎麼都是那村姑的事?”
陸不平一派說道:“近些日子,就是這些事情了。”
“可真是個不省心的。”男子絕美面容微微揚笑,話鋒一轉:“怎麼她還沒去死?” 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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