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個小白臉竟然是在上面的那個?
梅仁禮:“我真是驚了!”
這小白臉個頭這麼嬌小,一副白面書生樣兒,竟然能把這麼個貌美公子搞到手?
在這個時刻,梅仁禮離奇的與丹繆的震驚高度重合。
一旦想到這種地步,梅仁禮就瞬間理解了君娉婷的心情,畢竟,這麼算下來,自己就是間接瞄了人家的夫……咳,夫人,那這人生氣也是情有可原。
既然是情有可原,那就值得理解。
他立刻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君娉婷:“……”雖然他態度很誠懇,語氣很真誠,但是,為什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是錯覺嗎?
而且,為什麼她總是覺得姜玄祁現在在偷偷忍笑。
“算了。”
既然想不明白,君娉婷也不再糾結,對姜玄祁道:“我看了一下這些白袍邪教徒身上的衣飾,他們佩戴的東西,還有衣料上的花紋,與當初兩儀街上的那些邪教徒衣服上的花紋頗為相似,或許,這些人認識孟柏石。”
姜玄祁頷首。
三人繼續向前,不多時,又遇見了一些白袍邪教徒。
梅仁禮立刻抬起雙手,悲憤道:“這次可跟我沒關係啊!我運氣沒那麼差!”
“你還有那個好東西嗎?”君娉婷毫不客氣的問。
“我要是有我至於站在你們後面嗎?”梅仁禮難得的說了句真心話,“這次怕是要死定了!”
君娉婷老神在在,悠閒道:“你不是說你是太歲樓天驕之子,一定會與妖邪拼殺到底嗎?”
“這些並非妖邪。”梅仁禮迅速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
一群白袍邪教徒之中,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道聲音。
“方才那陣異響,就是你們鬧出來的?”這道聲音不辨男女,也聽不出多大年紀,就像是刻意抹去了能夠區分自己獨特性的一切存在。
君娉婷看向梅仁禮,道:“你看,果然還是跟你有關係。”
梅仁禮氣急:“我還不是為了解決那些人!”
“哦,然後引來了更多的人。”
梅仁禮他無言以對。
“不過沒關係。”君娉婷道,“正好想要和他們溝通溝通。”
“嗯,我來。”姜玄祁按住雲外懸,端靜之中蘊藏著呼之欲出的劍意。
“不必。”
君娉婷笑了笑,走上前去,從右邊袖子裡隱藏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塊靈牌——黑底金紋,上繪翠石松柏。
“你們可認得此物?”
白袍邪教徒無比安靜,幾乎沒有人發出聲音。
梅仁禮悄悄道:“這樣假裝跟人家很熟,只怕不行吧。”
“這是祭司大人的手令,怎麼會在你的手中?”
還是剛才那道難以辨明的聲音,語氣中蘊藏著一絲畏懼。
君娉婷一下子盯住了西邊那個方向的一道身影,她並未過多注視那裡,假裝沒有注意到一樣悠悠道:“現在,這是屬於我的東西。”
孟柏石死去之後,他原本殘骸的不遠處落下的,失去主人的無主之物,自然,她撿到了也算是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