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蘇煜納悶,怎麼就光找他了。
“有人告你蓄意謀殺,跟我們走一趟吧。”
謀殺?這種詞很久沒有出現在蘇煜的身上了。不,就算在末世,也不會有用上謀殺這個詞。
亂世之中沒有法律,生死無定。
官兵就要拿人,謝君莫攔住。
“諸位怕是有什麼誤會,我夫人一整天都在家裡,這件事和她無關,你們要帶走也應該是帶走我。”
官兵還是第一次見到主動要見官的人,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人家告的就是蘇煜啊。
還是其中一個人下了決定:“費什麼話,一起帶走。”
蘇煜把孩子抱給清荷,深深覺得自己是不是撞了黴運了,怎麼最近天天都進縣衙。
官兵左右將他們圍住,見他們態度良好,挺合作的,也沒有拷上鎖鏈。
謝君莫試探地問:“請問我們謀殺誰?”
那官兵嗤笑一聲,刻薄地說:“你殺的,你還不知道?你……”
撲通,那人平地摔了一跤。
蘇煜目視前方,一副不關她的事她不知道的樣子。亂說話,會有報應的。
那人摔的鼻青臉腫,還是另外一個人解釋了。
“言墨柯言公子,昨晚被人重傷,至今昏迷不醒。有人告你殺人未遂。”
蘇煜正在哼歌,一下就停住了,言墨柯被人打得昏迷了?這、這怎麼會呢。
誰做的?
徐縣令來回轉圈,見那些大夫個個都臉色不好。不一會兒,幾個大夫都說治不了。
“治不了?這怎麼治不了呢?那位神醫老大夫,也治不了?”
給蘇煜和謝君莫都治過病的老大夫也束手無策,滿臉愧疚。不能救死扶傷,對於他們行醫的來說,就是一種失職,尤其是老大夫這樣仁慈之心的良醫。
但是這次他確實沒有辦法了。
“病人腦後遭到過重物重擊,導致顱內淤血不散。這種情況下,除非開刀……”
“開刀?那是人腦袋,你以為是切西瓜嗎?怎麼開?”
老大夫搖搖頭。這是他的設想,或許若干年後,真的可以對人腦袋開刀,但是他確實辦不到。
“據說還有一個人我……”
“不用了。你們都走吧。”還有一個人是跟言墨柯公子一起找到的,也昏迷了,但眼下急迫,他還真的沒興趣再去管那個人。
把大夫一通趕走,徐縣令開始想折了。他埋怨地掃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言墨柯,怒罵一句:“好死不死,非得死在他這裡,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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