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壓下來,饒是南宮宇辰現在是太子,也是嚇得不輕,立即朝南宮珣道:“父皇……”
“好了辰兒,就讓謝家主的人給這名學子看看吧。”南宮珣擺手,不願多說的樣子。
南宮宇辰就算心有不滿,也不敢對南宮城的話有異議。
“影一,給他看看。”花蒨笑著說道,看得南宮宇辰內心冷笑不止。
這謝家主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看來留她不得,必須加快步伐將現在的謝家弄垮。
不然,他若是登基後,被謝家知曉身份,怕是這謝家主不會買賬,到時候說不定還會給他找麻煩。
南宮宇辰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自認為隱藏的極好,卻被嶽夏撲捉到了。
嶽夏不動聲色的朝花蒨靠近一步,將她護得更為滴水不漏。
對於殺意,花蒨還是比較敏感的,因而,在南宮宇辰移開視線之前,她瞅了他一眼,便又移開了目光。
此時,影一正為那名學子把脈,半響才鬆開他的手,說道:“小主子,他根本沒事,不過是驚懼過度罷了。”
花蒨聽了,朝龍椅上的南宮珣看了一眼,說道:“幫他恢復正常,我想皇上肯定想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
這話聽得南宮珣嘴角抽了抽,朝堂上誰不清楚,最想知道真相的一定是她花蒨,畢竟被冤枉的人可是她的夫婿。
影一道了一聲“是”,便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盒子,從裡面取出一陣銀針,在那名學子的手指上紮了一針。
不多時,狀若癲狂的學子忽然回過神來,整人癱軟在地上。
影一瞧了他一眼,起身道:“小主子,他好了。”
“好,你先下去休息。”花蒨說完,上前一步,站在那學子面前,盯著他看了一會。
“我問你,是誰叫你冤枉嶽夏是主謀的?”花蒨說著,又指著跪在他身邊的十幾名學子,“他們是否也如你一樣,被人威脅了?”
癱軟在地的學子看向花蒨,忽而自嘲一笑,竟是放棄了掙扎,說道:“你說的對,我們寒窗苦讀,多是家境貧寒的學子。
本是想此次高中,不僅能為國效力,今後也能讓辛辛苦苦供養學生的家人過上好日子。
哪曾想到,大街上‘好心人’所贈之筆竟是另有乾坤,令我等陷入了舞弊案中。
如此便罷了,這幾日大牢中還潛入了一名蒙面的黑衣人,命令我們這些學子一致指認嶽夏為此次舞弊案的主謀。
若是按他說的做,便每人給我們一千兩銀票;若是不照他說的做,不止我們會死,就連我們的家人都不能倖免。”
此番話說完,滿朝文武都驚呆了。
原來真相竟是這樣的,究竟是誰那麼大的膽子,竟敢利用科舉之事,如此大做文章。
這嶽夏不過是謝家主的夫婿,而他本身不過是一名孤兒,如此大費周章的弄死他,為的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就連端坐在龍椅上的南宮珣也在沉思。
這嶽夏究竟是何身份,竟叫人如此惦記,非殺他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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