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第一位衝上前的羽林衛的刀就要刺中那名學子的背部,嶽夏看似隨意的一動,卻將那名學子擋在了身後。
見此,羽林衛蹙起了眉頭,卻沒有停下動作,想連著嶽夏一起給殺了。
就在他手中的刀舉起來的霎那,花蒨指著他問道:“你想在議政殿上殺人麼?”
許是惱羞成怒,羽林衛竟是舉刀朝花蒨砍去,然,僅是眨眼的功夫,他就如破敗的娃娃被震飛出去大殿外。
當他摔在大殿門外的時候,嘴角溢位了一股鮮血,一直汩汩的流個不停,不一會,那名羽林衛的頭一歪,死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直到那名羽林衛死去,大殿內的滿朝文武都沒有回神。
龍椅上的南宮珣卻在看見嶽夏展現出來的武力時,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
“看來有人是急了,竟是想在朝堂上,當著朕的面把知情的人給殺了!”南宮珣說話時,目光在嚴有為的身上停留了許久。
嚴有為心中惱怒,滿上卻不顯,立即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微臣瞧這學子神智瘋狂,怕他衝撞了您,才叫羽林衛進來護駕的,臣冤枉啊。”
南宮珣冷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如此,還是朕的不是了?”
“臣不敢。”嚴有為畢恭畢敬的說道。
“最好如此!”南宮珣說完,看向那名神智似乎不太清醒的學子身上,“來人,傳御醫。”
在朝堂上不曾靠開過口的嶽夏忽然直視著龍椅上的南宮珣,說道:“學生會點醫術,可以先給他瞧瞧。”
南宮珣挑眉,莫名對嶽夏的提議沒有反駁,甚至想看看他要如何做。
“哦,那你給他看看吧。”南宮珣這般好說話,或者說,他對嶽夏的態度甚至有點縱容。
嶽夏作為最大的嫌犯,怎麼可以接觸認證呢,這在以往是完全不允許的。
正當嶽夏的手要碰上那名學子的時候,南宮宇辰忽然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你,站一邊去!”
從前作為儲君培養的南宮宇辰確實有股上位的氣勢,甚至隱隱有一絲王者的風範。
可惜,假的終究是假的,在面對嶽夏清冷如霜的眼眸時,竟是有點怯意。
“鬆手!”嶽夏語氣冷睨著南宮宇辰,毫不掩飾對他的敵意。
“你……”南宮宇辰在氣勢上被嶽夏壓制,心裡很是不滿,不得不鬆開了手。
旋即,立即看向南宮珣說道:“父皇,這人是嫌犯,不能叫他接觸作為證人的學子,他若心生歹意,殺了這名學子怎麼辦?”
嶽夏聽他如此一說,朝他冷嗤了一聲,卻不說話。
被人如此藐視,南宮宇辰隱忍的再好,這會子也有暴風的跡象。
“太子殿下,你若是不放心,我們換個人來幫這名學子看一下便是。”花蒨不疾不徐的說道,朝大殿外喊了一聲“影一”。
頃刻間,大殿內立即多出了一人,恰好就站在南宮宇辰的面前。
“你……”南宮宇辰被忽然出現的影一嚇了一跳,自然是氣得不輕。
“父皇,謝家主作為嶽夏的妻子,她的人接觸人證也是不合律法,兒臣認為還是請御醫前來為好。”南宮宇辰義正言辭的說道,立即得到許多大臣贊同。
花蒨掃視了一圈滿朝文武,竟是忍不住笑了,說道:“太子殿下,皇上都不曾說什麼,你一再阻攔,是覺得自己的權利比皇上還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