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南宮晗站了出來,拱手說道:“皇上,有人竟為一己之私,做下如此目無王法的事情,應當斬立決!”
南宮晗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滿朝文武都清楚他說的是嚴有為。
花蒨輕笑了一聲,說道:“晗世子此言在理,這樣的人,就是國之蛀蟲,不殺了實在有害無利!”
花蒨和南宮晗一唱一和,令滿朝文武皆是不敢隨意接話。
眾人都好奇這種時候嚴有為竟然沒有喊冤,還安靜的跪在地上,莫不是嚇傻了。
花蒨卻敏感的意識到,嚴有為表現的太過安靜,似乎早料到事情會敗露似地。
莫不是,這一齣戲早在他預料之中,他究竟想做什麼?
花蒨忍不住看向嶽夏,瞧見他氣定神閒的樣子,心中那一絲不安和擔憂方才慢慢消失。
嶽夏暗中握住花蒨的手,朝她露出一絲淺笑。
對上嶽夏的眼神,花蒨也朝他一笑,想著: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他們在一起又有何懼!
安靜了一會太子南宮宇辰又走出佇列,說道:“父皇,這些學子就算被蒙面人威脅,也不能認定就是嚴大人派人所為。
這其中疑點重重,應該再進行調查一番,稍後幾日再審。”
南宮宇辰這話立即得到站在嚴有為一邊的官員的附和。
端坐在龍椅上的南宮珣也知道,這件事就算是嚴有為做的,可若沒有確切的證據,根本治不了他的罪。
最多是降職、罰俸,對他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辰兒說的在理,舞弊案之事應該進一步查證後,再進行審理。”南宮珣方才說完,大殿外立即傳了一陣喧囂聲。
“報——”隨著聲音而至的還有一位身穿海城水兵服飾的人。
他一進入大殿,便跪在地上,拱手朝坐上的南宮珣說道:“皇上,海城守將嚴有信大人已經與幾日前被謝家主所殺。
如今,海城的兵力,已然全數落入了謝家的手中。”
這訊息如水落油鍋,頓時炸開,令眾人驚懼不已。
海城兵力全數落入謝家的手中,他們謝家是想做什麼,造反麼!
於是乎,滿朝文武紛紛看向花蒨,眼中的質疑和譴責是那麼的明顯。
龍椅上的南宮珣卻並未表現出過多的表情,心裡在想什麼,唯有他自己清楚。
南宮宇辰見此,覺得是個極佳的機會,便道:“謝家主,海城兵力落入你們謝家之手,你作為家主是否要解釋一下!”
花蒨輕睨了南宮宇辰一眼,說道:“海城的兵力確實落入了謝家的手中,也是我親自下的命令,至於解釋,你算老子!”
這話頓時驚得滿朝文武都嚇得大氣不敢出,冷汗涔涔的看著花蒨。
南宮宇辰作為太子,未來的儲君,花蒨就算是謝氏的家主,這般說話也實在太過分了,她難道想和下一任皇帝交惡麼!
“謝家主,本宮是太子,你這般目無王法,當真不把皇族放在眼裡麼!”南宮宇辰冷聲質問,卻在對上嶽夏投來的凌厲目光下,不得不從花蒨的身上移開視線。
倏然,跪在地上的嚴有為抬起頭來,說道:“太子殿下,這謝家主連海城的兵力都控制了,有怎會把皇族放在眼裡,他們這是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