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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好氣的拿起電話沖著那頭就是一通吼:“又怎麼了?別沒事瞎給我打電話!”
“計劃有變,明天早上六點出發,到時會有人來接你。”電話那頭的語氣依舊十分平緩,似乎絲毫沒有受到我情緒上的影響。我就納悶了,這女的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夠如此的沉得住氣,被我這一通搶白,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
等我想起來要問些什麼的時候,電話那頭早就結束通話了。
“誰打的電話?”二嘴問道。
“李娟!”我一口答道。
“李娟?你確定是李娟?”二嘴問的很奇怪。
我被二嘴這一問,倒是有些懵了,我遲疑了一下說道:“聽聲音倒是,不過我記得這女的說過她不是李娟。”
“那就錯不了,一定是她!”
“那個她?她是誰?”我追問。
“這個我暫時還不敢肯定,她是不是說要你去哪個地方?”
“是。”二嘴這時候沉吟了一陣,抱著手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我一看二嘴這樣子,心中不免疑惑起來,我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二嘴並不答話,我繼續問道:“那你說我該不該去?”
“去!一定去!”二嘴回答很堅定。
“你說的倒是簡單,去哪兒我還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安不安全。”我語氣中帶著刺。
“你放心,有我在。”
“有你又能管什麼用,說的到跟真的似的,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我諷道。
“不想跟你多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注意到二嘴說這句話時,臉上不經意間的抽搐了一下,似乎像是要冷笑。但我也沒吱聲,心想,有你沒你還不是一樣。
這一晚我過的十分壓抑,按理說久別重逢的老友,不說觸膝而談至少也得喝個兩杯述說一下近況吧,再加上二嘴這張嘴可想而知那該聊成什麼樣啊。可是事實卻恰好相反,這晚我問了二嘴很多問題,但卻總被他遮遮掩掩的就翻了過去,話也少了不少,總覺得他一直在想什麼。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早早的起來收拾了幾件換洗的厚衣服,帶了點活血化瘀、消炎的藥。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喇叭聲,我到視窗一看,靠!來的還真準時!只見一女的沖著我招手,我一瞅,竟是李娟!
“好了沒有?”二嘴拍了拍我肩膀說道。
“我猛地一回頭,看了看他:“你怎麼起這麼早?”
“睡不著啊。”
車上。李娟從副駕駛回過頭來對我說道:“身上的傷好的怎樣了?”我剛想回答還成,這時李娟突然咦了一聲,說道:“這人怎麼看著臉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