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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轉念一想,小冷似乎也沒有騙我的必要啊,難道是二嘴在撒謊,想要故意對我隱瞞什麼?於是我問道:“在這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我看你傷的厲害,就直接給你送醫院來了啊。”二嘴思索了一下說道。
“直接?你確定?這中間就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
“要說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倒真是沒有,不過這中間倒是出現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現象。”
“什麼詭異的現象?”我追問道。
“我腦子裡面似乎有一段空白的記憶。”二嘴摸了摸頭說道。
“什麼空白的記憶?是哪段時間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隱約的覺得。你看啊,我記得,我在進入了那個地表溫度十分奇怪的山洞之後,一直到最後我將你攙著逃出來,這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我也不知道這前後的兩種場景是否連貫在一起的,我總覺得在這兩種場景銜接之間,似乎過了好久好久,就像是時間瞬間停止,而後又突然連在了一起,但是在中間卻早已發生過了太多的事。”
我聽著二嘴說的有點玄乎,我問道:“你當真不記得這中間發生過了什麼?”
二嘴點了點頭,我隨即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按二嘴所說的他在這時間段內的記憶是被抹掉了的,但我卻怎麼會有這段時間的記憶?不對,不是記憶!是夢境!也就是說我在這段時間內的記憶全是用夢境填充的,而非真實發生過而獲得的記憶。我突然想起來小冷說過的話,我問道:“在這段時間內你做沒做夢?或者是你腦海中曾經出現過什麼場景?”
“沒有!我能夠記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那樣了。”二嘴想了想,說的很肯定。
“當真沒有?”我將信將疑的問道:“你記不記得你腿肚子上被咬掉了兩塊肉?”
“什麼咬掉肉?哪裡什麼肉被咬掉了?你看!”二嘴指著腳要我看。
我一看果真沒有,對了!這是夢境,小冷說過這段時間內我所獲得的記憶全是透過做夢得到的,而二嘴受傷這段剛好在我的夢境之中,也就是說這段時間內發生在二嘴身上的事全部不是真的,同時也從側面印證了小冷所說的我處在夢境這個事實。但還是有點我仍然想不明白,那就是夢境中出現的這一切為什麼那麼的真實,而我卻又為何能將夢境中出現過的這些場景一個畫面都不落的記下來?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既然二嘴在這段時間內的記憶是空白的,那麼在這之後所發生過的事,他總該記得吧,於是我問道:“這中間的事我就不多問了,反正你自個心裡明白。在這之後你去哪兒了?你怎麼搞得這幅德行?”
二嘴嘆了口氣說道:“這之後發生過的事情比較緊湊,一時半會我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就撿重要的說。”我怕二嘴再給我太極,我立馬說道。
“你還記得我們撿到的那個銀鐲子吧?”
“哪個銀鐲子?”
“就是那個上面雕著對鴛鴦,還刻著三個英文縮寫的那個。”
“哦!那個啊,和這有什麼關系嗎?”
“關系可大了,說起來這鐲子可算得上你半個救命恩人。”
“能不給我扯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嗎?你說不說?不說就滾!”
“你慌什麼,聽我給你慢慢道來。我和你逃出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不醒了,我把你送到醫院的時候,身上連個掛號費都不剩了。我摸到身上那個銀鐲子,心想多少能換點錢,先給你用著再說,我就拿去當了。我將這鐲子拿到櫃臺,一小妹拿著問我說你要當多少。我張口就要三千,誰知這時候那小妹臉都綠了,問我要當多少。我還以為咱這報價高了,我就說那就便宜點,看在你長的這麼漂亮的份上,就兩千吧!誰知那小妹說這個我做不了住,我去叫經理。”
“你不扯這些會死啊?”我瞪了二嘴一眼說道。
“慌什麼嘛,好戲在後頭,先給你鋪墊一下,免得你懂不起。”二嘴接著說道:“經理出來後直接問我這鐲子是哪兒得來的。我一看這經理怎麼老成這樣了,少說也得在五十歲開外,臉上似乎異常的焦急,我心說這裡面有內幕。於是我說道,這鐲子是自己的。”
誰知那經理卻冷笑了一聲,說道:“真是你的?”
“那還能有假。”我想都沒想就一口答道。“你到底當不當,不當我可走了啊。”
“當然可以當,要當多少隨你說,不過你得告訴我這個鐲子你是從哪兒得來的。否則……不是我吹牛這鐲子除了我這兒,還沒有哪家敢要。”
我當時就火了,心說他媽的你誰啊,你不當我就找不著人了?你也太看不起嘴哥了。我拿起鐲子轉身就走,可剛一走到門口就後悔了,因為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老東西說的那句“要當多少隨你說”。我蹭的一下轉過身來,走到櫃臺,說道:“真的要當多少都隨我說?”
我冷哼了聲說道:“瞧你那一臉的奴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