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只有一個。
雖然進了家門,但陸時聿沒有把她放下來。
一階階的樓梯,帶出他含笑的聲音:“沒有前戲,不過癮嗎?”
江棠梨含羞帶怒地剜了他一眼:“休想你自己舒服。”
平時問她舒不舒服,她咬著唇怎麼都不說。
這會兒竟還埋怨上了。
陸時聿握著她腳腕的手微微一緊,“還想把沙發弄濕?”
江棠梨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穿過拱形門就是起居室,陸時聿停住腳,故意似的往上週末剛換的那組真皮沙發看了眼。
“不過這次不怕了,濕了擦擦就好。”
“陸時聿!”
腳腕被他握著盤在他身後,江棠梨除了兩隻手根本動彈不得,可一隻手還要抱住他脖子。
“你再說,我就讓你斷一個月的糧!”
陸時聿卻絲毫沒有被她威懾住。
“上次你也說斷我一個月,結果呢?”
結果就隔了一個晚上就忘了,淺淺吻她兩下,她就開始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但是江棠梨並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是你主動的!”
“但是你沒有拒絕我。”
“我拒絕你,你也會用強的!”
陸時聿俯身把她放在了沙發裡,肩膀低下去,腰也壓下去。
“既然知道我會用強的,”他笑得斯文:“那你覺得剛剛那句威脅還有用嗎?”
但是江棠梨提的那個要求,陸時聿並沒有在一開始滿足她。
是在過程中。
1
說是跪,也是坐。
在他那張看似溫柔但卻從未有誰敢褻瀆的臉上。
一覽無遺地看盡高山白雪。
有著顫巍起伏的美感。
分不清是想逃,還是根本就坐不住。
腰往一點點後折。
卻剛好把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了他眼前。
從地心噴薄出的熔岩熱流,是自然力量的展現。
淋了他一胸口的濕流,卻是他的功勞。
月光像一枚淡淡的吻痕,落在床尾,洩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