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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剝好的葡萄,正要笑著吃到嘴裡的王氏,聞聽孟吉安的唉聲嘆氣,她不禁用帕子,掩住嘴故作嬌態的笑了起來。
“吉安表哥,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說好了你是來帝都談買賣,順便來探望我的。可如今表妹算是瞧出來了,你啊,分明是來求我辦事的,有什麼話還不快說,咱們兄妹之間,可無需這般客套。畢竟你的生母,那可是我母親的妹妹,都是一家人何苦說兩家話,現在姨母過世不在了,能幫襯你的,做妹妹的自然會提攜一把的。”
一聽王氏答應的爽快,孟吉安都高興的站起身來了,在親自給對方斟茶遞水後,這才滿臉堆笑的說道:
“表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冰雪聰明,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既然妹妹都說了,咱們是一家人,那表哥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我在定州主要做的是絲綢布匹,還有金飾生意,表妹你是知道的,但最近我有了充足的銀礦來源,因為原料廉價,盈利還是相當可觀的。表哥就想著,若是皇家能用上我孟家金樓做出的金銀首飾,那這不就個活字招牌嘛。我有源源不絕的銀礦,將來首飾成規模的做出來,甚至可以將店鋪開遍整個大梁。表哥知道,我這點生意和王氏皇商一筆,自然是不值一提的。但若此事妹妹幫我促成了,以後銀飾上的生意,我分你三成幹股,有錢大家一起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王氏聞言,不禁也是喜上眉梢,畢竟現在,她是做了國公夫人。
可是身份一變,這要花銀子的地方,卻也變多了。
以前住在國公府裡,因為事事有大房在,住在二房的王氏,向來都是佔便宜沒夠,每天想著的,就是怎麼多從大房搬點好東西回來。
可如今隨著上任國公爺許守泰,連同大房全都被抄家斬首後。
偌大的鎮國公府,王氏就開始當家了,開始時她是挺高興,覺得自己很威風,所有的人都要聽她的調遣,這當家主母的滋味,可叫她興奮的,好幾個晚上都沒睡著覺。
可是沒了大房,偌大的國公府想維持下去,各處要使的銀子,也接踵而至的全壓在了王氏的身上。
而反觀許守業,他這位國公爺不但沒有實權,而且領的那點俸祿,還不夠自己揮霍呢。
而且許國公這些年,還娶了好幾房的姨娘,加上府中的幾個子女,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這全都得用銀子養著。
雖說王家也有幫襯著,但王氏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一次兩次回孃家要銀子貼補到也無妨,反正王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兩。
可次數多了,孃家幾位兄長娶得嫂子,可沒少給王氏臉色瞧。
在孃家丟了臉面,王氏在臉皮厚,也不好意思經常去要銀子了。
所以王氏這個國公夫人,也就是表面風光,背地裡都快支撐不住,裡裡外外的花銷了。
所以孟吉安的話,簡直就像及時雨般,王氏的興趣,是瞬間全被勾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