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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瞧著指間上的黑玉戒指,古色古香,火焰的紋路微微散發著金色的光暈,不但煞是好看,更是透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可當愛不釋手把玩戒指的青穗,聞聽的此物,竟然能調動五萬朱雀大軍,當即她嚇的,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滿臉錯愕的足足盯著蕭景逸看來半天,青穗才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我說蕭景逸,知道你向來胡來慣了,可是調兵遣將的信物,你竟然敢拿來當成定情信物送我。先不說掌兵大權豈能兒戲,若這戒指被歹人丟去搶去,將朱雀軍給調動走了,到時看你怎麼辦。”
望著青穗話一說完,就急急忙忙,要摘了戒指。
蕭景逸笑著趕緊將她攔住,並立刻解釋道:
“這戒指在本王手中,行軍作戰時,可視若憑證,號令三軍確實不假。但素日裡,若不見不王,單憑這戒指,想從軍營裡調走朱雀軍,沒有虎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啊,這戒指在穗穗你的手中,最多也就是本王暗中的五百私兵血羅剎,你能自由調動,更聽從你的吩咐罷了。所以你別有顧慮,本王既然送你了,你好好收著就是了。”
聽蕭景逸如此說,青穗才安心些,點點頭又將戒指戴回了指間。
望著此刻窩在他懷裡的青穗,雖然蕭景逸恨不得,就這麼抱著對方一輩子才好呢。
但透過窗子,瞧了瞧天色已經不早了,他還是不捨的說道:
“穗穗,我得回去了,現在五哥對你可是頗為的難以信任,我這次來看你,可都是揹著他的。畢竟五哥與我自小一起長大,並且是養在我母妃身邊的,在我眼中他就和親哥哥一樣,你們對我都是最親的人,惹得誰不快,都不是本王想看見的。另外今日二哥也算被重挫,短時間內必然不敢在針對我,否則舉動太明顯,會招惹非議,說他針對手足兄弟的。因此五哥的意思,是想趁機同我,立刻趕赴銀礦,藉助你之前搜羅來的情報和證據,將銀礦的事情,徹底查個清楚。”
蕭景逸有正事要去辦,青穗自然不會攔著,但她還是忍不住叮囑道:
“凡事注意安全,我這邊你無需擔心,畢竟你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世可是和國公府扯上關繫了。那蕭景宏恨不得籠絡住我,給他賣命呢,因此你們就算不在紅楓縣裡,他也定然不會再難為我了。雖說沐王爺現在對我,在難以信任,但景逸你要記得,遇到什麼事情難以抉擇時,或許需要我在旁配合的時候,一定要寫信告訴我,咱們商允著來,你莫要沖動行事。畢竟明親王歹毒的很,他能叫人下毒追殺你一次,這種事情未必就不會發生第二次,萬事謹慎些總歸是沒有錯的。”
因為顧及著青穗的聲譽,所以仍舊沒走房門,準備從窗戶悄然離開的蕭景逸。
在笑著叫青穗照顧好自己,無需替他擔心後,當即便離開了。
而第二日,紅楓縣上的百姓,一早起來後就發現,那間下榻著兩位王爺的藥材鋪,徹底的關張了。
有那好事的,壯著膽子爬牆往藥材鋪後院看去,卻發現裡面早就是人去樓空,別說王爺了,就是連隨性的僕人下屬,也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