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細問問,這金銀首飾,三成的利潤,到底一年能給她帶來多少收益的時候。
卻不料一個手捧著信鴿的下人,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見禮後說道:
“啟稟夫人,適才在府內圈養的鴿籠旁,落下一隻腳踝上,綁著明親王府標記的信鴿,並且上面還有小卷書信一封。因為國公爺數日沒有歸府了,奴才也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信函,所以只能送到夫人您這來了。”
示意那馴養鴿子的下人,將展開後,巴掌大的布絹紙,遞給她後。
王氏在將下人屏退出了小院,就哼笑一聲說道:
“表哥瞧見了吧,妹妹我啊,也就是佔了個國公夫人的頭銜罷了。你那妹夫,天天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在外面滾混也不知道歸家。裡裡外外的事情,全都我來操持,關鍵還得幫他養著那一群小妾,真是想想就夠憋氣的,我真是恨不得,將這些賤人,全都變賣發落出府去,全都是狐媚子。”
王氏邊咒罵不休,邊向手中的布絹書信上看去。
其實許守業不當家,這國公府內的事情,早就全是王氏來處理了。
而且皇商王家,本身就是依附蕭景宏的,許守業當初指證自己的親大哥,也是王氏再旁吹了枕邊風的緣故。
所以比起許守業,王氏反倒更算是明親王府一派的人。
而當她將布絹上的內容,瞧了個清楚仔細後。
就見得王氏,臉上的怒容,甚至叫五官都顯得格外猙獰起來。
將手中的布絹信函,狠狠的拍在了石桌上,王氏整個人都失態的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那個小克星,不是早就被柳氏給親手賣了嗎。整整十年過去了,她怎麼可能還活著,並且還被明親王給找到了。果真是個和她娘一樣的賤人,這真應了那句老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本夫人絕對不會叫你在踏過我許家門檻半步。”
王氏這沒頭沒腦,發了好大火氣的樣子,實在叫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有求於王氏的孟吉安,他趕緊殷勤的勸道:
“這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將表妹你氣成這樣,若是有用得著表哥的地方,你只管開口,我也算你的孃家人,自然不能瞧著妹子被人欺負了去。”
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的王氏,此刻從新落了坐,等到一聽孟吉安的話,她眼前一亮的說道:
“表哥,我這件事情,你或許還真幫得上忙。至於要說,我為何如此生氣,這事可就要從十年前說起了。”
王氏話音一頓,接著指了指手中的布絹信函說道:
“明親王說,他在定州紅楓縣,遇到一女子,按手腕紅雲胎記看來,可能是國公爺昔日的姨娘柳氏,十七年前所生的女嬰,而這個孩子名叫許青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