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譽:“?”
他們確實親過,在那個聖誕夜。
不過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因為戴著面具,所以也不方便接吻。
薛景譽盯著他的眼睛,“那能一樣嗎?這得舌吻才一樣吧,不如也試試?”
聞昉:“你又以為你配了?”
薛景譽眼睛睜大,滿臉的難以置信:“喂,聞昉你——”
“行了,沒空跟你調情。”聞昉打斷他,“車子怎麼樣?”
薛景譽不搭理他,賭氣起身就往外走。
他看著聞昉來找他,心裡還起伏了一下,辛辛苦苦敷衍了朋友,專門來找他,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薛景譽都懷疑這人到底有沒有心,心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刻薄,又刻薄又冷漠!
看他氣鼓鼓的樣子,甩手離開,背影決絕,聞昉意識到他是真的生氣了。
玩笑開過分了。
好吧。
聞昉沒去追,轉身去了便利店。
薛景譽往前走了十幾米,放慢腳步,等著他追過來,左等右等都沒來,不由得回頭,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薛景譽:……?
好,這麼搞是吧,那他也不伺候了!
“賤人。”薛景譽咬牙切齒地罵一句:“再理你我他媽是狗。”
罵完,一扭頭,聞昉就站在他面前。
“我靠啊!”薛景譽嚇得虎軀一震,聲音都高了:“你哪兒冒出來的?!”
“從你的狗窩裡冒出來的。”聞昉似笑非笑。
剛剛那句話他也聽到了,真是……今天沒看黃歷。
薛景譽臉色一沉:“怎麼?”
聞昉抬起手,晃了晃手腕上的紅色絲帶,問:“我買了紅方,你不會讓我輸吧?”
原來剛剛是去商店裡買絲帶了……
薛景譽心裡嘀咕幾句,看著他認真又真誠的表情,還是沒繼續鬧脾氣,“不會,我的車除錯得很好,我技術也過硬,實在不放心,到時候我把錢賠你。”
“我買的可是按30的比率投入山區希望工程基金會,這不是一個小數目。”聞昉說。
“知道。”薛景譽雙手插在口袋裡,腰鏈上的紅絲帶隨風飄搖:“我又不會輸。”
聞昉跟他並排走,低頭看了眼他腰上的腰鏈,覺得確實很適合他。
突發奇想,他伸手,拽住薛景譽的腰鏈,用力往後一拉。
薛景譽走得好好的,突然被拽住鏈子,平衡不穩,往後倒去。
聞昉單手把人摟住,嘲笑了他一聲,然後把人扶起來。
“你有病是吧?!”薛景譽怒目圓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