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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航妹妹,這位‘火鳳凰’,交給你來帶著?”
“阿牛哥哥,我……我騎術本就不精,怕制不住她,被她逃了……”
“那,翎兒,你來帶著?算了……你武功跟她差不多,又是大傷初愈,怕也制不住……”
“阿牛,你到底怎麼了?表情怎麼怪怪的?”
“唔,沒什麼……”
一路向東,奔襲數十裡,漸漸地離龍家寨遠了,沿途中又遇到一撥自稱來自地虎寨的匪賊,正欲攔截,可他們見到龍環兒,竟是不敢阻攔,立刻讓開道路,足見龍環兒“雌霸湘西”倒真不是吹牛。此去黃庭觀,前方依舊山巒重重,不知藏著多少兇險,方韜雖然藝高人膽大,也不敢就這麼放了龍環兒,愈發堅定了脫離山區再放人的念頭。
只是,有一件難以啟齒的尷尬事兒正在悄然發生。
“你這混蛋!”龍環兒雖然不敢動彈,卻依然以極低的聲音,咬牙切齒地嘟囔著。
“真是對不住……你且……且忍一會兒吧!”方韜同樣以極低的聲音道著歉。
一個孔武強壯的男人,竟向一個被他挾持的妙齡少女道歉,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只是這其中緣由,實不足與外人道也……
龍環兒的後背緊貼著方韜的胸腹,雖說隔著厚厚的衣袍,方韜也能隱約感覺到一絲光潔滑膩;更為要命的是,龍環兒常年習武騎射,臀部結實而富有彈性,兩人合乘一騎,下身緊貼,那種渾圓飽滿的觸感,莫說方韜這般未及弱冠的熱血少年,便是七旬老翁,怕是也煩躁難當了;而龍環兒雖還是處子之身,然而身處山寨,跟那些粗蠻漢子混跡已久,耳濡目染之下,自然知曉那杵在自己臀後的硬物是什麼東西。
兩個人都已臊得面紅耳赤,所幸一個膚色黝黑,一個膚色紅豔,單從面色來看,倒也沒什麼異常,只是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免窘迫萬分,被史念翎看出來一些端倪。方韜怎麼好意思讓自己的妻子知道這種尷尬事,急忙打馬虎眼,能糊弄一會兒是一會兒。
可惜史念翎不比何星航那般懵懂,她識過雲雨,又為人母,豈會看不出來方韜的尷尬?想怒,怒不起來;想笑,又不好意思,於是轉向何星航:“星航妹妹,武當派雖然以內家太極見長,可暗器功夫也是不容小視,芙蓉金針更是武林一絕,你跟隨蕭老前輩習武走江湖,可曾跟他學得兩手?”
何星航點頭道:“也學得一些皮毛。”
史念翎有了主意,便招呼道:“龍姑娘!你踩不到馬鐙,實在是太過辛苦,我跟你換一下坐騎吧!”她此前雖然惱恨龍環兒出言無狀,甚至差點抽了那俏麗女匪一個耳光以作懲戒,不過看到現在這種情形,她心中的怨憤卻是已煙消雲散了。
龍環兒巴不得早些換馬呢!聽到史念翎這般說,也不管身後的劫持者是什麼反應,便立刻答道:“好好好!多謝夫人了!”
三匹馬同時勒住腳步,方韜如遇大赦,趕緊把龍環兒放下馬來,史念翎笑盈盈地躍下馬背,卻暗暗地對何星航道:“星航妹妹,咱們要盡快趕回黃庭觀,一路艱險,這‘火鳳凰’還不能輕易放歸。你留著點兒心,她若想逃跑,就給她幾針,讓她吃些皮肉苦頭!”
龍環兒並不愚笨,方才史念翎跟何星航討論芙蓉金針之時,她已明瞭史念翎的心思,便不敢妄動,老老實實地換乘,繼續跟著方韜三人前進;史念翎攀上棗紅馬,坐到方韜懷裡,玉指輕動,悄悄在方韜的肋下掐了一把:“好你個阿牛,剛才索要坐騎的時候不多要兩匹,是不是又打什麼壞心眼了!兩人一騎的時候好欺負人家小姑娘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