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無法還錢的小吳本該焦躁不安，但是看著螢幕上那一串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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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不起來耶。
...
當天晚上，甜心寶貝的宣傳影片被髮上了網。
超低的折扣，再加上萌娃加成，當天甜心寶貝的銷售額就爬上了一個之前無法企及的數字，甚至有隱隱蓋過符家的趨勢。
曲正志跟幾個朋友喝了個酩酊大醉，覺得自己很快就可以揚眉吐氣，再也不用受人挾制了。
接下來的一週裡，為了給新品造勢，每天晚上曲正志都讓蘇曼直播抽獎。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曲正志還專門聘請了主播，在直播間賣力的為新品做宣傳。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只有蘇曼在的時候，觀看人數才會攀升，蘇曼一下播，觀看人數就所剩無幾了。為了銷量，曲正志乾脆讓蘇曼一直在後面當吉祥物。
每天三四個小時下來，蘇曼的狀態也越來越不好，時常在直播間打瞌睡。
這天蘇曼照例跟著女主播直播，聽著她大喊三二一上鍊接，然而彈幕上早已飄滿了粉絲的聲討。
【怎麼又叫我女鵝跟直播啊，她才這麼小怎麼受得了啊】
【就是，一天也就算了，天天這樣你看女鵝都瘦了】
【真是沒人性】
【雖然我想看可愛女鵝，但我更想她能健康成長】
【不是自己親生的也不能這麼弄啊】
【怎麼不叫那個油膩男孩出來】
【是啊，叫他出來彈琴】
【哈哈，別說了，有畫面了】
...
雖然有不少人聲討，但不斷攀升的銷售額卻是實實在在的，曲正志就算看到了也只當沒看到，不斷投放廣告。
一時之間甜心寶貝的名聲大躁，但凡是家裡有孩子的，沒有不知道甜心寶貝的。
曲正志每天走路都帶風，趾高氣揚的，誰都不放在眼裡。
雖然蘇曼把資料都傳給了符矜，可無論是網上還是現實中，符家都是安靜的很，沒有任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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