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忽悠到咱們這邊的。這姑娘心眼不壞，而且聰明，但是也不是過於聰明，能夠讓人掌控住。森革，要是能收服她，會得到一個很好用的幫手。”
森革知道方羽是在和他說這些話，他將眼神放到下面那個跟在卓瑪身後略顯懦弱的女人身上。
這人看起來不算是漂亮，只能說清秀，不過卻給人一種溫和舒心的感覺。
這感覺……和卓瑪很像，都是可以很快讓人放下戒心的型別。
在宮中，這種人總能得到許多旁人不知道的訊息。
他現在宮中人手不夠，若要有這樣的幫手的確是件好事，之後找機會把他調到東宮吧。
“不用找機會，走吧，現在該下去去和你的隊友匯合去東宮吧。”方羽見到下面卓瑪叫住兩個姑姑說著什麼便推了推森革。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就聽到雲淺閣個管事姑姑操著大嗓門喊她們下去。
森革知道方羽和那個景玉還要單獨說些什麼，便猶豫片刻下了樓。
方羽和下面抬頭的卓瑪對視一眼又避開眼神，轉身回到屋中。
“事情說完了？”司靖琛端了杯茶，不理會下面姑姑的呼喊。
“說完了。”方羽伸了個懶腰同樣沒有下去的準備，“這小姑娘是個好苗子，要不是在月至皇宮中見到她，我都有想要收她進來的慾望了，現在只好留給森革了。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收服這姑娘。”
“若是不能那你便不要用在幫他了，倒不如勸他趁早放棄太子之位。”對於森革，司靖琛想來是看不上的，不說比之皇兄了，就說月支皇帝的手段他都沒有學到分毫，他雖然只是隨著使團來月支和皇帝接觸過一段時間，那是個同皇兄不一樣的豪爽男子，但是粗中帶細，總是能找到對方的弱點並一擊即中。
若是月支皇帝在此，只怕他們的計策早就被發現了，或者說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幫助就能找機會名正言順的回到皇宮。
而森革此時竟然還需要方羽給他尋找幫手，或許現在年紀還小，讓他在成長一段時間必能成為一個好的統治者，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給他更多的時間。
不過這樣也好，一個腦子不那麼聰明的月支皇帝對於大曌來說是一個好的同盟。
“一個有點小聰明但是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月支皇帝，對於大曌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樣的盟友更讓人喜歡的，而且……這樣的他才讓人放心。”
不至於被司靖琮忌憚從而操控著替換掉。
這句話方羽沒有說出來，但是她相信司靖琛能聽出來她的潛臺詞。
這也是她能在不損害大曌利益的前提下能幫森革這麼多，以及教導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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