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花，那是地位。”方羽將埋在被子中的腦袋側過來試圖讓自己呼吸變得順暢，“我若有你沒有，那你便落了下乘，我若有一樣事物能讓所有人順著我的心意而你沒有，那你便落了下乘。這深宮的女人啊，總是要比才舒坦，皇帝的寵愛，地位，就連只簪花，一盒胭脂，一匹絲綢都是炫耀的資本，真是可憐。”
“感覺羽姐姐你好像對這些很瞭解的樣子。”
“那是自然，我可是……”
她可是什麼？
她可沒有經歷過這些，但是森革說這個話題的時候她就感覺有無數的厭煩與憤恨的情感自心底升騰而起，將她包圍在其中。
這感情到底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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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麼？”
森革見她沒了下文便問道。
“我可是從小就經常進宮，見得後宮爭鬥多了，自然是知道這些的。”方羽將疑問壓在心底了，她現在有了一個猜測，但是還是要驗證一番才行。
若是真的，那之前的一切都會有一個結果。
到時候叫上司靖琛吧，那應當也算是見家長了。
說道司靖琛，這人怎麼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玉哥哥，你睡了嗎？”
她輕聲問了句。
“……”
發現沒有反應，方羽和森革對視一眼坐了起來。
藉著昏暗的燭光，躺在中間的那人如今的樣子展現在兩人面前。
平穩的呼吸以及緊閉的雙眼無不顯示出這人正在熟睡。
“睡著了啊。”方羽輕輕戳了戳他的臉，“這麼累的嗎？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
“怎麼可能。”森革翻了個白眼，“這人昨晚雖然背對著我，但是一動不動的，拍他都沒有反應，只怕是地龍翻身都叫不醒他。”
他原本想在方羽睡著之後和他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談話，但是這人睡得和豬一樣，推都推不醒，他也只好作罷。
“那晚飯怎麼辦？”聽到下面姑姑讓各房間下來取晚飯的聲音，方羽有點猶豫，叫醒司靖琛她不捨得，可是晚上不吃飯明天一定會餓，這裡可是隻有中午晚上兩頓飯啊。
“那就不吃唄，餓一頓又不會怎麼。”
“可是明天會餓啊。”
“那就叫醒他。”
“可是見他睡得這麼熟，不大舍得。”
森革：……想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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