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琛醒來時只覺得渾身舒爽,整整一天都纏繞著他的頭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前一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睡好,做了一整晚的夢,而且那夢真是的就像是自已的意識好像被拉到了另一個空間一般。
這夢的內容著實奇怪,在夢中他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娶到了小羽毛,但是婚禮卻不是在寧王府舉辦的,而是在月支皇宮。
這夢斷斷續續的,婚禮的場景剛經歷完,下一秒就變到了戰場上。
也是從這裡他感覺到自己是在做夢了,因為要他獻策算計到還行,在戰場上舞刀弄槍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且這夢中小羽毛也在,作為他的副手隨他一起出徵,這就更不可能了。
但是這場景還沒鬧明白,下一秒他就坐在了一把龍椅上,一身戎裝的小羽毛在階梯之下著拿劍指著他在說些什麼,眼睛留下的竟是血淚。
若是現實中他早就已經奔過去了。
但是夢中的他心中卻毫無波瀾,比了個手勢便有許多守衛從後殿中魚貫而出將夢中的方羽團團圍住。
停下!你要幹什麼!
司靖琛想要制止,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守衛將方羽壓下去。
下一秒,他又站在了一座塔中,他認識這座塔的之前去過到底國師塔,夢中的他從手下手中接過了一個玉佩,在中間按動兩下這玉佩邊分成一個玉環和一個更小的玉佩。
這個玉佩他認得!
這是從前皇兄以他的名義送給小羽毛的那個玉佩。
但還沒等他再看清楚些,場景又變到了一間密室中,他靠著密室中的石臺坐下,手上拿著一張像是寫著符文的紙張。
司靖琛對符文了解不多,自然是看不懂這寫的是什麼,而且也不明白他拿著這張紙做什麼。
“這是她要留給後人的東西。”
他聽到了自己開口說話,但他總有一種夢中這人是在和進入到夢中的他說話的感覺。
“神之血脈果然是個好東西,這東西許是什麼神明的啟示,我看到她總不離身的本子中寫的就是這種文字。”
“不不不,這是她留給我的東西,不能留在這裡,我要帶走。”
“你瘋了!她是個禍害,這東西也是個禍害!把這東西留在這。”
司靖琛覺得夢中的自己大概是真的瘋了,明明只有一個人,但是他就像是在和自己吵架一般。
最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將這張紙小心的放在了石臺上,走到石門前面在上面的九個點上按一定順序按動了幾下,石門應聲開啟。
鬼使神差的,司靖琛將夢中他按動的順序記錄了下來。
本以為還會有什麼場景等著他,但是夢中的他剛跨出石門他便從夢中驚醒。
思緒回來,司靖琛聽到外面三更的打更聲悄悄坐起身,偏頭入目的便是方羽恬靜的睡容。
幸好只是夢,司靖琛給方羽掖了掖被子。
只是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這夢總不至於是說他在覬覦皇兄的皇位吧,就算他可能在某些時候有那麼一瞬間有這個想法,但是他卻是萬萬不可能有傷害小羽毛的想法的。
以及上戰場殺敵?
這根本他連考慮都不會考慮。
最後司靖琛也只能將這個夢歸結於這段時間壓力太大才會做這樣奇奇怪怪的夢。
“咕嚕嚕……”
這時候他聽得到自己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這才感覺到一股飢餓感升騰而起。
只是這時候只怕已經沒有吃的了,從來沒有體驗過餓的時候還沒吃的東西的寧王殿下只能下床,準備喝點水先壓一壓那種宛如灼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