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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某覺得眼眶稍微有點發熱,但是很快忍住了。魔都裡魔氣重,需要心平氣和,心境中更容易招惹心魔,必須剋制住情緒的波動起伏。跟在段煥等人身後,阿某挪開視線,將大腦放空,自我催眠。
阿顏都不難過,她難過什麼?
她一點都不難過,誰要為了一個傻子難過?
這有什麼好難過的?求仁得仁,複無怨懟嘛,人家得償所願,指不定心裡多高興著呢。阿某想著,幾近氣音地幹笑了兩聲。
葉川白就走在她旁邊,捱得極近,自然聽見了,不解地小聲問:“笑什麼?”
“沒什麼,”阿某搖了搖頭,“吶,川白,我給你講個笑話啊。”
“你怎麼了?”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到要講笑話?
“沒怎麼啊,就是忽然想到了。等出了心境,我們自身都難保,說不定就沒機會講給你聽了。”
“……”葉川白沉默了片刻,點頭,小聲道,“你說。”
“這個笑話特別簡單,從前有一個幽居世外的人,偷偷地喜歡一個立志要拯救天下的人,但是後者對此一無所知。”
葉川白覺得這個故事有點莫名其妙:“然後呢?”
“然後前者就死掉了。”
“……”
好笑麼?
葉川白試圖從中找到一點邏輯:“那,他為什麼會死?”
“我不知道啊。”
“……”
“反正看到你這個反應我覺得就還挺好笑的。”阿某誠懇地說道。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一通胡話,心裡突然就舒服多了。
即使那顆元神已經不再發生作用,但心境同幻境差不多,並不是真實,所以在這裡,段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更沒有像先前那樣昏睡過去。還好昨天晚上仔細地考慮到了這一點,把人都帶進了心境,要不然只怕場面會混亂許多。
可是越是在這種時候,就越是不能亂的。
阿某沉思著,亦步亦趨地跟著前面人的腳步走,不多時就找到了江碧帆的住處。
站在院門外,江碧帆沉默了片刻,並沒有選擇和他們一同進去,只看似雲淡風輕地道:“這種陳年舊事實在沒什麼意思,我還是在最後的終點等你們好了。雖然不太可能,但是還是祝你們,”他頓了頓,一笑,邪氣四溢,“能得償所願。”
“……”
他說完就走了,眾人也並不留他。原本這種當著別人的面窺探他過去的事就很詭異,何況是不怎麼美妙的過去。哪怕立場各異,但是揭人傷疤不論是對誰都不道德,江碧帆已經瘋成這樣了,誰知道再旁觀一回自己的過去會做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