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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顏對於這人的事原本並不怎樣好奇，可眼下見連彌這態度，不由得便將心中的好奇問出了口，道：“蘇夫人，這個蘇俟矣雖不是什麼痴心人，卻好歹也是你丈夫，你們凡間的男人三妻四妾不都是常有的事麼，你的丈夫又怎麼會因為幾個妾室就要殺你？”
連彌沉默了片刻，道：“我並不是他，又如何能知道這個？”
阿顏更覺得好奇了：“你連他要殺你的原因都不知道，又為什麼篤定是他要殺你？”
“我……”
連彌語塞，轉頭看向著蒙著面紗的女人，細細地打量了幾眼，頓覺驚悚起來：“你！你是——”
她先前一心放在阿某那邊，竟是還沒來得及注意這個長得與她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
“那、那個，蘇夫人，”阿顏見她這樣的反應，不禁有些尷尬，解釋道，“我就是那隻借走了你的皮的山靈……但是！但是我並非有意害你，只是羨極人間繁華，又恰巧撞見你氣息奄奄躺在路旁，我修為淺薄也無力救你，一時迷了心竅才這樣的，不過你放心，我並沒有用你的皮做什麼壞事，也沒有敗壞你的名聲……如果你還想要這張皮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換給你的！不過你現在身上的這張皮這樣好看，應該是不需要了的吧？”
至於偷偷將姑娘家的脂粉塗了滿臉後招搖過市這種事，應該算不上敗壞她的名聲吧……阿顏有點心虛地瞄了對方一眼，惴惴地等著對方的回複。
“你、你還是還給我吧，”連彌不自覺地向床的內側退了退，嗓子緊得連聲音都染上了沙啞，“不論怎樣，那才是我自己的東西。”
“唔，好。”阿顏一口答應下來，正欲施換皮之術，卻被阿某一把攔住了。
“先別急，”阿某向連彌解釋道，“在這件事還沒有結束之前，還是先這樣吧。那阮煙橋的罪過總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不然的話，就算我們救得了你這一次，也救不了你第二次。”
連彌問：“那，要怎麼做？”
“這就由我們來解決吧，”阿某一指身邊的阿顏，道，“既然她是山靈，就有的是法子。只是你這張皮還需在她身上暫存一晚，明早再還你。”
連彌倒也不在乎這一晚，心不在焉地輕輕點了點頭：“好。”
“那你且好好休息，我們明早再來找你。”
阿某說著，正要走，忽聽那連彌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