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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等了一會兒,不見他辯駁什麼,就當他是預設了,因而有些失落地嘆了一聲,喃喃地道:“大哥哪怕是隨便騙我一句也好啊……”說著,手掌翻轉便將一道紋路詭異的符咒打了出去。
“我何必騙你?”魏輕塵仍舊十分淡然地坐在原處,一派輕松地模樣,甚至還頗有些懷念地道,“嘖,竟是這道符。看來你竟是找我報仇來了。”
“大哥真是狠心,為了讓那臭道士開心,竟連我們這些朝夕相處了兩百年的‘家人’都能捨棄。”阿青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先生不怕麼,被困在這結界裡的妖,無論是誰都會魂飛魄散的。”
說來也好笑,這一點還是當年魏輕塵自己給他講故事的時候提到的,好像是和方此情一起破什麼案子的時候,那犯人死活不肯認罪,被困在陣法裡時還嘴硬,到後來被魏輕塵一番話說得嚇破了膽,才一五一十地招了。
為此方此情還埋怨過魏輕塵這做法算是屈打成招,不太妥當,兩人爭執了好幾天的。
不過,這符籙只對作惡者有效,是以最後方此情還是同意了魏輕塵將它留下來。畢竟若施法者自己也是五日內殺過人的,照樣也會被結界困住。但凡五日內真正沾過凡人心頭血的,無論是人是妖,無一逃得出結界,再深的道行也撐不過一炷香。
人倒還好,至多隻是被困在其中。妖麼,就只能灰飛煙滅了。
所以倒也不怕它被濫用。
“怕什麼,這道符本來就是我做的。”魏輕塵嘴角噙著微笑說道。
“不知道先生還記不記得,當初先生同我說起這個陣法時也是一個寒夜,也是一間草廬,也是隻有我們兩個人。”
魏輕塵點了點頭,合上書頁擺在手邊,轉過來看著阿青,道:“嗯,是你爹孃和姊妹都出去做什麼事去了,剩你一個,哭又不敢哭,睡又不敢睡。”
“然後先生就來了,先生給我講了一夜的故事。”阿青道,“那是我頭一次看見先生。”
“是麼,這我倒是記不得了。”
“想想也是,先生講的全都不過是故事罷了,講過也就忘了。”
“……”
“那時候你說過這種陣法連你也破不了的。”
“確實。”
阿青不解:“那你為什麼不怕?魂飛魄散,可就連地府都去不了,更別說來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