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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玉自知其中利害,點點頭道:“是,那夏哥哥你打算將那師府大小姐如何處置?”
經一聽得師家大小姐幾個字差點一個反胃,忙搶過夏寒的手中杯如牛飲。
其實也不怪他,在經一的世界觀裡,接觸的都是像夏寒、蘇懷玉等等這樣美人如畫、俊秀清逸的公子小姐,徒一見得居然有人長得如師輕青般驚世駭俗,一時之間顛覆了自然是有些難受的。
蘇懷玉想起方才謝亭在外頭所言,有意調解氣氛故意侃道:“聽說你見著那師家大小姐了?怎麼,與傳聞如出一轍?”
正拍著胸脯的經一還未來得及答話,原本盤坐於羅漢床上的夏寒卻淡淡開口,“不,完全不一樣。”
夏寒絲毫不介意經一如此失禮的舉動,只又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用茶蓋慢慢地劃拉開浮於茶麵根根挺立如石鐘乳一般的白毫銀針。
隨著銀針或沉或散,茶水越來越清晰,漸漸浮出那夜,那個看似木訥卻暗藏靈動的女子。
“對,是不一樣,那容貌真的是前無來者後無古人啊,哪裡是一個振聾發聵四字可以概括的!”經一想起方才馬車上的一幕還尤為膽戰心驚,不由又猛喝了幾口。
蘇懷玉被經一逗得發笑,正想要損他幾句,卻恰巧一抬眸瞧見夏寒望著茶水入神的一幕,不由有些發怔。
他,是在笑嗎?
為了傳聞中的那個女人?他是,並沒有打算處置她嗎?任由她將來……
蘇懷玉被自己的想法一驚,隨即秀目一轉笑問道:“夏哥哥定是也見過了?不如給懷玉說說,到底是有何不同?”
經一也被這話引了來,十分好奇,“細細想來,倒確實有些不一樣,今兒這個小女子居然還說我是大媽來著,傳聞中那個傻姑娘該是不會這麼說的!”
“噗——”絲毫不多加掩飾的笑聲傳來。
經一不由有些氣急敗壞,“我說,你好歹也算是名門之後大家閨秀,瞧你笑的能不能矜持一點兒?”經一斜眼撇了一眼笑的花枝亂顫的蘇懷玉,這個打罵不得兒的主兒,只好由她去,將視線轉為夏寒處。
卻見他也是一臉笑意。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經一大力一掀,桌椅瞬間裂為兩半,咬牙切齒道:“你們幾個意思?”
夏寒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絲毫不以為意,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道:“我覺得她說的甚為有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蘇懷玉一陣魔音,少頃,才喘勻了氣,斜眼瞟了瞟那一抹鮮紅地長袍道:“我亦覺著如此!”
“你們……”經一氣的一時詞窮,只來來回回你們你們…越發逗得蘇懷玉魔音陣陣。
只瞧著經一差點一口淤血就沒上來,嗝屁了!
就在經一暗下毒誓:此仇不報非君子,師輕青有你沒我等等之類的之際,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
聽聞此聲,原本還在嬉鬧的經一忙收了笑臉滿臉肅穆地攔在夏寒身前,警惕地瞧著門外。
連帶著笑的那樣開懷蘇懷玉亦也是一臉莊重的站起身,於無形間立在了夏寒跟前。
在後頭的夏寒望著前頭那寬大的肩膀和一旁小心翼翼的站姿,不由心內一暖,輕輕拍了拍前頭,道:“該是夏雪,不用緊張!”經一轉頭挑眉無聲詢問,見夏寒再次點頭,方才鬆了一口氣,又回到先前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轉身靠在另一邊的羅漢床上,給自己倒了杯茶細細品味。
一旁的蘇懷玉見夏寒如此篤定,只好重落座於椅,眼眸卻是一直緊盯著門口,誓有用眼神殺死那扇門的衝動。
“進來回話吧!”夏寒見門外之人越來越急促的叩門,想必是有急事,當下也顧不及再跟兩人解釋,直喚了人進來。
隨著吱呀一聲,身著深黑色絨毛背心的夏雪現於眼前,隨即躬身請示,“爺,宮裡傳話說讓爺趕緊進宮。”
經一舉杯的手一頓,與蘇懷玉對視一眼,隨即紛紛看向夏寒,眸中疑慮擔憂各參,暗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當年之事重演。
“可知是何事?”夏寒將手負於背後,一如往常地鎮定自若。
“聽說是宰父大人進了宮。”夏雪如實稟報。
夏寒眉梢一抖,哦?聽說宰父敖被父皇派去處理師府命案一事,莫非是查到了什麼?
夏寒薄唇一勾,垂下眼睫,撫摸著拇指的扳指,這下可有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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