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目測身高1.60,體態偏瘦尖嘴猴腮留了個八撇胡帶了個金絲眼睛,一身藍色格子勞改犯服,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監獄的囚犯。
手裡拿了一把尖銳的刀,左右換右手來回扔來扔去。
“嘿嘿,小子你闖入了我的領地。”
這是一個在逃犯,躲在火車內想要潛逃到外地避免警察的追擊。
“兄弟我無心誤入貴寶地,我這就出去不在打擾你休息。”
保命要緊不得不逃,人家手裡有傢伙我卻手無寸鐵,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我轉身準備出去,剛要推開車門。
“等……,等!”
我轉回身冷靜回應:“兄弟我和你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絕對不會報警,你想怎樣?”
“嘿嘿,我想怎麼?你們聽過既來之者安之麼?既然來了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我淡定自若,反手又把門關上朝他走了過來。
他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朝他走來,反而鎮定的他居然有了一絲的慌張情緒。
手中刀刷的一下朝我飛來,只是一秒鐘的時間飛刀朝我的心臟直挺挺而來。
我沒有動懷裡的白狐感受到了有危險而來,尖叫一聲刷的一聲從我的懷裡跳了出來站在我的肩膀上。
刀已到進前,白狐不緊不慢可以說穩,準,狠,張開口咬住了飛刀。
那個人尖叫喊到:“怎麼回事,怎麼又一個狐狸接住了我的飛刀。”
白狐冷哼一聲一甩脖子,口中叼著的飛刀脫口而出。
飛刀快如閃電,噗噗噗啊。
刀尖狠狠的插在了那個人的左胳膊,鮮血瞬間就噴了出來。
噗通一聲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右手捂住右胳膊,居然嚎啕大哭:“該死的狐狸,你怎麼動真格的,用刀插我的胳膊。”
在我肩膀上的白狐,沒有理會他的哭訴,伸出爪子撓了撓身上的毛,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打了個哈氣,跳進我的懷中萎縮一團睡覺去了。
我真沒有想到,剛才兇狠的犯人居然中刀之後脆弱的好像一個小孩。
看來他是一個習慣偽裝自己的虛偽人,表面兇惡內心軟弱簡直差別太大。
我也確定了他,是一個三刀兩面內心黑暗的人。
我不在說話,靠近他而去。
他疼的滿眼的淚痕,齜牙咧嘴看我走了過來,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別動,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
我已經到了他身邊蹲在地上,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隻手握住了他右胳膊插進肉裡的尖刀把,用力狠狠一拔。
噗噗噗,刀出必帶有血,一股好像噴泉的血從傷口噴出,疼的他大叫。
“幹什麼你要殺我麼?要殺留啥幹什麼要折磨我一下。”
我沒理會他,撤掉他胸口衣服上的碎布條,給他左胳膊深可見骨的傷口進行了包紮:“我不會殺你的,不過警察一定會抓你的。”
給他包紮好後,我不在理會他,進入車廂裡面找了一個空地坐下閉上閉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