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就放在了我的身邊,我怕這小子趁我休息的時候在反水想要用兇器傷人。
我可能是太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坐在地上的人,眼中閃爍寒光,嘴裡嘟囔只能他自己能夠聽懂。
“小子你用刀傷了我,在幫我拔刀包紮傷口我們就算扯平了?這是不是變有一點太過於簡單了。”
他一步一步的的走了過去,聽見我打呼嚕的鼾聲確定我已經睡著,又看了看我懷中鼓鼓囊囊熟睡的白狐。
咬緊牙關從我身邊,撿起了帶有他的血的尖刀。
“狐狸你個小畜生,我要讓你給你的主人一同陪葬去死吧。”
尖刀飛快而來,朝我的胸口而刺,也對準了躺外我懷中的白狐而來,他想要來一個一石二鳥串糖葫蘆。
我和白狐都已經睡著了,不知道這一次為什麼睡得如此的香,我們也沒有發現他在一次下狠手。
就在這個時候,火車到了停靠站,呼啦一下響起了警車鳴笛的聲音。
那個人嚇了一跳:“什麼情況?有警察我的天。”
“不行快跑,這要被警察抓住,我肯定會被送刑場槍斃。”
原來這個人是一個入室搶劫的殺人犯,被抓之後在教育出外勞動改造,趁其它罪犯打口水戰獄警管束的節骨眼,跳上了這輛開往東北吉林長白山的拉貨火車逃跑。
這個人手裡那著帶有血跡得刀,推開火車的車門,跳下火車就要趁著夜色潛逃。
但是他沒有想到,外面警車棚頂開啟了通明的大燈,五十米內被照耀的如同白天,就算地上掉下一根針恐怕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四周響起了警察的聲音:“不許動!孫海你已經殺人了,而且趁亂逃出了監獄,趕緊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罪犯孫海也嚇了夠嗆,沒有想到警方出動了一百人之多。
這樣的場面已經把他徹底震懾住了,他無奈雙手舉過頭頂。
但是燈光照耀之下,他手中帶血的刀展現在了所有警察的眼中。
也不知道是那個警察大喊:“不好這小子刀上有血,他可能剛剛殺了人。”
殺人判刑的重刑犯,如果逃出了監獄在一次殺人,是可以當場擊斃的。
砰砰砰,槍聲四起我被嚇醒,偷偷走到車門正好被子彈打的電,渾身上下不聽抽搐,嘴裡還在大喊解釋的犯人孫海。
“不要開槍呀,別開槍呀!我沒有殺人,刀上是我的血,我不想死呀。”
罪犯孫海眼看就要奄奄一息而死,用盡最後的力氣脖子僵硬轉回頭看像已經慢慢行駛火車內偷看的我說道:“你出來證明,你怎麼不出來證明我沒殺人?我……會在找你的。”
罪犯孫海渾身被打成了沙漏,身上的子彈孔內不停的噴血,撲通一下氣絕身亡。
但是他的頭一直都在看我,可以說我從他的眼裡看出了死不瞑目。
火車走遠,警方看了看他得刀還有刀上的血跡,和他身上被刀扎的痕跡。
雖然確定了他沒有殺人,但是殺人犯跑出監獄情節惡劣是可以當場槍決的。
警察留下了法醫,並且打了他家裡人的電話認領屍體,也算是做到了仁至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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