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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想了想,知道嘴皮子上自己的功夫還差了點,比不過何平戈,再說下去也是自己輸,索性不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而是拉長了聲音叫道:“何老闆啊。”
顧念這聲叫的語重心長,引得何平戈發了句笑,然後也拉長了聲音回應她:“怎麼著啊,顧司令。”
顧念心裡想著要給何平戈噎一噎,只不過詞庫貧乏,思來想去後又拎出了張生二人的事情來說:“你答應我的戲什麼時候演啊?”
最近無聊的過分了,電影帶子偶爾看看就得了,經常看也沒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何平戈當初是怎麼忍了那麼久的。
這事是早就答應好的,只不過最近忙才給耽擱了,何平戈琢磨了一下道:“等您傷好了吧,要不然這要是給倆小家夥欺負狠了,倆再往您身上撲的話,您這邊不得氣的要揍我啊。”
顧念癟嘴,十分真誠的嘆氣道:“哎,悶在家裡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何平戈笑了,他也知道顧念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倒也不是說閑不住吧,她要是好手好腳的時候,你叫她閑待著還行,可是這會閑待著,卻有點類似於折磨了,於是他溫聲問:“想聽歌嗎?”
顧念略微的側了一點頭去看他:“上次的?”
何平戈搖頭,道:“我學了點新的。”
顧念閑的正不舒爽,耳朵捉到新的二字精神一振道:“聽!”
何平戈又悶悶的笑了兩聲,才清理了一下喉嚨唱道:“昏黃回憶如燈影搖晃,夢裡夢外分不清身在何方……”
隨著口中淡淡的唱,何平戈手下的動作輕柔,更換了兩條毛巾後,顧唸的頭發基本上已經半幹,至少不會引發感冒了。
何平戈鬆手,指尖掃過了顧唸的發絲,潤潤的但是摸著應該並沒有大礙滿意道:“好了。”
說著,他轉向了顧唸的正面,打算看看難得披散頭發的顧念長的是什麼樣子,可是他才剛剛一轉過來,就不由自主的皺了眉頭:“司令的臉是怎麼回事?”
顧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問的有點懵:“嗯?”
何平戈皺著眉用手指去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顧唸的臉頰,低聲道:“紅了。”
這個時候顧念才想起來之前自己給自己的那巴掌,沒想到何平戈回來的這麼早,居然有點被抓包的感覺,於是面無表情的道:“哦,睡覺的壓的。”
這話是明顯的假。
顧唸的臉上現在不單單是紅,還有一點輕微的腫痕,顧念當時心裡煩躁,對自己下手雖然是悠著力道卻也絕不算輕的,這時候用睡覺壓的這個說話,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畢竟沒什麼人能在睡覺的時候,給自己的臉上壓出個巴掌印來著。
何平戈看得出顧念是不大想說,也就假裝姑且信了這句話,只是道:“我去拿一點藥膏來。”
說著,他就往藥箱那邊走,可還沒等他走幾步呢,就直接被顧念握住了手腕,顧念淡淡道:“不用了。”
她這會倒不是發脾氣什麼的,只是她是真的覺得沒必要,本來就沒多大點事,過一會自己說不定就下去了,又不是出血了,還得擦藥,實在是小題大做。
若是平常的小事,何平戈估計也就聽顧唸的了,但這次不知怎麼的,看著自己不過是出去了一會兒,顧念就將自己弄傷,甚至還不願意和自己說出真相,何平戈竟是起了點火氣。
勉力壓下才沒說出什麼嚴重的話,只是淡淡道:“司令等會出去,可不信別人多想吧?”
這句話說的顧念一皺眉,何平戈繼續道:“我相信您這是睡覺壓的,別人可不一定。”
這句話就是說何平戈知道了顧念臉上的痕跡不是壓的了。
不過這個倒也在顧唸的意料之中的,本來就是隨口編個理由,互相交流一下就得了,難道還真的實話實說嗎。
本來在她的估計裡,按照何平戈的性格,大概就是看出來了是假的,也會假裝是真的來不動聲色的。
看著何平戈的神色,顧念略微有點奇怪了,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松開了何平戈的手,在床上坐好。
何平戈在被放手後,也是默不作聲的走到藥箱旁邊,從裡面拿了藥膏。
何平戈問周大夫直接買了個藥箱,裡面基礎的東西幾乎是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些周大夫的祖傳秘方,例如何平戈手裡的這個小瓶子就是了。
活血消炎消淤腫的效果是最好的,做起來也困難,每每做一次,也不過是得到那麼小小的一缸,何平戈要買的這些,也是磨了不少時間,本來只是打算以備不時之需,誰知道這麼快就用上了。
淡綠色的藥膏被何平戈挖了一點在掌心化開,溫熱了後才用指尖沾著,一點點的擦上了顧唸的臉。
之前還不覺得怎麼樣,當何平戈這麼輕輕一觸的時候,顧念才決出了疼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