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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黑衣人停下,其中一人上前抱拳行了一禮,沉聲道:“金莊主命我等守護姑娘宅院,這幾人意圖行刺已被斬殺。”
如瑾走下石階,看著地上屍身說道:“多謝各位壯士相救,只是可否稍等片刻,我想驗一驗這幾人屍身,看看有何線索,也好推斷他們是何處派來的。”
“姑娘請。”
暮草和紅綢挑了燈立在兩側,如瑾將那幾人的面巾和衣衫褪掉,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說道:“是金安藏的人。”
飛廉探頭看了一眼,蹙眉道:“他們不是在東宮做樂工?現在東宮被團團圍著這些人怎的跑出來殺你。”
如瑾指著那幾人說道:“毫無特點的面容,高矮胖瘦幾乎一模一樣,相同的武功路數,還有每個人身上散發的玲瓏天珠香味,你們看這些痕跡,肩、手指、小腿……所有的疤痕都被人刻意造的相同。除了那奇怪的東宮樂工——金安藏,我實在想不出別人!”
“怎的這般陰魂不散!你已經離開了東宮,為什麼還要纏著不放。”
如瑾也奇怪,“我只是沒想到,第一批來殺我的人竟是他們。”說罷朝那幾個黑衣人行了一禮,他們便扛起死屍飛身躍出牆外沒了蹤跡。
待他們走後,主僕幾人也沒了睡意,書房點了燈,幾人圍坐書案前說話。
如瑾思索片刻後說道:“我有個推測。”
“什麼?”
“我覺得全伯或許是當年皇宮之中的暗衛,他身上的那些痕跡和金安藏一樣。閹割,銀釘入骨,最重要的是腰間的一處刺青,一個指甲大小的虎頭。這種人通常都在皇帝或者太子身側,代代更疊,誓死效忠……只是奇怪,全伯怎會成了父親的親隨,他從暗衛中逃了?”
紅綢得知全伯死後痛快的哭了一場,在屋中給家人燒了紙告慰在天之靈,這幾日精神好了許多,聽到如瑾這般推測接話道:“還有暗衛能私逃?會不會是太宗皇帝賜給越王爺的呢?”
“可這不合禮制。”
暮草似乎也覺得紅綢說的有理,附和道:“越王那般傑出,皇帝寵愛些又怎麼了,不就賜個暗衛,誰能說三道四,你不是說當初他還賜了好些人給常樂公主麼,萬一也送了暗衛給王爺呢,誰又知道。”
如瑾點點頭,“倒也有理,反正宮廷也不見得事事遵從禮制。”
全伯若是暗衛出身,那麼他有那身本事也就合乎常理了。既然同為暗衛,他會不會和金安藏等人是相識呢……畢竟暗衛人數不多,都是精銳之師,或許互相之間也都知道。
說起這二人,如瑾不由得又想到當初巫蠱一案,當初這二人可都是參與了的,尤其是全伯雕刻的那個那栩栩如生的木偶……當初也是因為木偶他們才懷疑全伯還活著。
金安藏藉著二妃鬥爭主導了巫蠱一案,讓武旭全身而退,又摘除了東宮暗地裡潛伏的眼線。其中詛咒所用的木偶是全伯所刻,也就是說,他暗地裡幫了武旭……
難道他早就打算投靠武旭這個主子?想扶持他重奪皇位?
可他為何背叛父兄……父兄一直都是支援武旭的,明明是同一陣營,為何不聯手而是選擇暗害……
想不通!
如瑾繞著發絲,眉頭緊鎖,她總覺得這些千絲萬縷的事件在某一處繫了疙瘩,只要尋到那個突破口,一切的事便可迎刃而解。
第二日一早,如瑾又分派他們幾個出去打探訊息,尤其讓飛廉去打聽金玉堂那案子。
早膳時候都趕了回來,幾人圍坐案前說了打聽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