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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師父心中有事下棋時便心不在焉,很快便落了下風,如瑾不慌不忙一邊拿著棋子琢磨,一邊問道:“師父與常樂姑母好像很熟悉,我看她對您很是信任,不知早年有何淵源?”
他似乎很高興,捋了捋鬍子說道:“公主當年風姿秀麗,雍容華貴,為師也是隨師父見過兩次,後來又替公主蔔過幾卦。”
如瑾聽罷頓了頓落下一子,隨口說道:“說到師祖,徒兒忽然想起小時候您常說的那位小師叔,他現在在何處?”
對面的假師父手猛的一抖,眼角動了動,說道:“你還記得小師叔?可還記得師父當初說了什麼?”
如瑾掩唇一笑,語氣中帶了些許調侃說道:“您說那是門中修為最差的人,比徒兒的悟性都低,蠢笨如牛,還一副窮酸……”
她一邊說一邊留心假師父的神情,他的面色越來越黑,撚著棋子的指節都泛了白。
如瑾心中過癮,又說道:“這麼差的師弟,可您為何每年還要去瞧他,若非如此您怎能出了八年前那禍事。”
“啪”棋盤上落下一子,假師父面色陰沉的說道:“陳年舊事提它做什麼,我去看他不過是受師父之託罷了。”
如瑾點點頭,隨後兩人便專心的下棋。
連贏兩局後如瑾笑道:“師父定然是疏於練習,棋藝越來越退步。”
假師父喝了口茶,將棋子收起來感慨道:“歲月如梭,半點不留情,轉眼間你已長大成人,可獨當一面,為師也老了,只恨人生苦短,未能完成心中大業,若是再有十幾年,為師定要憑盡全力一試。”
難道他是拼了命在做什麼事?
如瑾看著他的胡須,忽然冒出一個想法,撚著棋子問道:“師父,你可知那令符是何般模樣?”
我忽然想起您方才說的那枚令符,我好似小時候便見過。”
“烏鐵打造,上有雙龍暗紋,約有掌心大小,彈之能聞雪山呼嘯的風聲,放入水中則有幽藍光澤……“他忽然頓住嘴,看了如瑾一眼,又轉向棋盤。
如瑾冷笑,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後,又說道:“師父說罷我仔細想了想,確實見過此物。”
”哦?什麼時候,何處?”
“好像就在你那書房裡,我記得父親當年本來是想給了大哥的,可是又顧及了什麼東西便將您請過去,您難道沒印象?父親就放在一個梨花木的匣子裡,我當時愛極了那匣子,倒是沒怎麼留心令牌,不過細想之後,我才想起那東西。就是八歲那年正月,您送我回越王府拜年……”
說罷又煞有介事的問道:“您一點都不記得了?難道是這些年王府給的東西太多您記混了。”
假師父見如瑾神情不似說謊,便說道:“年紀大了對於往事確實記不清楚,你確定越王曾給了為師那令牌?”
“當然,先前您忽然說徒兒拿了什麼令符,我一直以為那東西在東宮藏著,自然沒想到就是八歲時見到的一塊不起眼的鐵牌子,方才下棋之時便想起來,只是不知您是否將東西給了別人,還是替我父親藏在某處。”
假師父點點頭,忽然起身道:“為師忽然想起有件事要出城一趟,城門將關,為師必須馬上出城,你早些歇息。”
如瑾也站起來,遺憾道:“您總是來去匆匆,徒兒連頓飯都無法陪您。”
“下次吧,為師先走了。”
“等等。”如瑾接過暮草手中木匣從裡頭取出一件鴉青色披風,綢緞面料上頭有冰蠶絲繡的團花祥雲紋路,夏日披著最是涼爽。
如瑾將披風抖開給那假師父披上繫好帶子,行了一禮,“師父保重”
“嗯,你們幾個也是。”
待他身影剛一消失,如瑾立馬冷了臉讓飛廉跟上去,又將百花坊留在暗處的護衛召出來,“跟上此人,切不可讓他離了視線,這是追風蠱蟲,他穿的披風上撒了藥粉,也可助你們跟蹤,若是尋到密室或者宅院便留下記號,回來告訴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