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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魚苦勸無效,唯一的希望,只盼杜絕和君念能夠早些尋來,是福是禍?早一點解決,便可以直奔湖北,追趕落鳳頭陀了。
但,說也奇怪,杜絕和君念分明比他動身早,而他在棠湖山上,焦急不安地等了一整天,竟然還沒有見到他們的影子?
這一日,他不停地在山前山後來回巡視,捱到第二天,神志略覺鬆弛,才感到自己已經一連兩天粒米未進了。
柳寒卿默默坐在茅屋中,也是一整天不言不動,不飲不食,神情木然,就像一尊泥塑的雕像。
李飛魚心急如焚,見他那種表面冷漠,內心悽苦的模樣,心裡越加難過,恨不能替他承擔才好。
忽然,李飛魚記起身邊恰巧攜帶了曠世靈藥“返魂丹”,功能助長內力,此時或許對柳寒卿悲痛心情有些禪益。
於是,他急忙取出鐵匣來,恭恭敬敬捧到柳寒卿面前,低聲道:“老前輩,這是晚輩在西嶽華山歷盡艱辛尋得的‘返魂丹’,老前輩絕代名醫,定知它的功效,何不服用數粒,略止悲傷?”
柳寒卿垂目而坐,不聞不動,竟像對那一匣曠世靈藥,提不起絲毫興趣來。
李飛魚大感詫異,心想柳寒卿平生最喜好奇丹靈藥,這種情形,倒是絕頂的怪事。
他一連又呼喚了兩次,仍然未見柳寒卿有任何動靜,心中詫異,走到近前仔細一看,驀地發覺柳寒卿嘴角正流出一絲腥黃的涎水。
李飛魚猛然一驚,急忙伸手一探他鼻息,頓時就機伶伶打個冷戰,失聲叫道:“老前輩,老前輩,你怎麼了……”
原來柳寒卿氣息已弱不可察,顯然是服下某種毒藥,冀圖自殺。
李飛魚心慌意亂,匆匆將柳寒卿扶放在一張竹榻之上,掀開鐵匣,順手抓了一把“返魂丹”塞進他嘴裡。
他此時只急於救人,也忘了“返魂丹”何等珍貴,這一把,少說也有四五粒之多。
正在慌亂,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嬌脆的語聲;“唉!這鬼地方真難找,你看看那棟茅屋是不是?”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接道:“山中別無人煙,大約這棟茅屋是不會錯了,但屋中人聲寂靜,難道他還沒有趕來?”
嬌脆聲音又道:“咱們能趕在他前面最好,現在且不要驚動屋裡的人,等一會出其不意,才好出手。”
那男人的聲音道:“姑娘說得是,咱們最好別使對方的人知道,先尋隱蔽之處藏起來,等一會暗中出手,必能事半功倍。”
話聲至此,複歸岑寂。
李飛魚聽那嬌脆的聲音,分明正是君念,頓覺一驚,忖道:她果然和杜絕結伴同來尋仇,棠湖山與她何仇何恨,她這般助紂為虐,倒行逆施,未免太過分了!
他躡足掩到門後,隔門張望,屋外已寂然不見人蹤,看樣子他們當真躲起來了,但她究竟在等什麼?為什麼要暗中出手?李飛魚卻如墜五裡霧中,想不通。
過了一會,遠遠又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條人影,電掣般到掠了屋前。
李飛魚偷眼望去,不覺一怔。
原來,前來的兩人,乃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年紀甚輕,約莫只有十三四歲,一襲墨黑色勁裝,肩插雙劍,面目卻十分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