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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陣糾纏,天色早已大明。
李飛魚冥思苦想,卻還是想不出什麼可行的妙注意,只得帶著滿腔難以排遣的激憤,將輕功施展開十丈,回到了“悅來客棧”,那黑衣人和陳琨卻都已離去。
掌櫃的猶自蜷伏在櫃臺邊戰粟著身子,一見李飛魚返回客棧,顫巍巍地搶前幾步,撲地跪倒,以頭叩地,顫聲呼道:“少俠救命!”
李飛魚連忙將他扶起,嘆道:“別怕了,他們不是都走了嗎?你安全了!”
掌櫃的熱淚縱橫,道:“小老兒雖免一死,他們這一去,必然放不過呂堡主父子,務必求少俠能夠仗義相助,解救呂堡主英雄一家百餘口的性命。”
李飛魚詫問道:“那呂堡主父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掌櫃的一邊撩起袖子抹淚,一邊道:“呂家堡世代行善,仗義疏財,是咱們這兒有名的大善人,小老兒不知受過他老人家多少恩惠,剛才小人萬般無奈,萬不該貪生說出了呂家堡三個字,如今越想越悔,只恨話已出口,有如潑水,已經收不回來……”
李飛魚道:“你先別只顧哭,把這連事的前因後果,都詳細告訴我吧!”
掌櫃的點了點頭,拭淚說道:“前天夜裡,有年輕姐弟兩人,狼狽不堪到小店投宿,一進門,就問起‘摘星手’呂老太爺的名諱,據那位姑娘說,她爺爺原和呂大爺是知交,許多年未曾來住了,近日她們家遭惡人尋仇,她爺爺負傷墜湖,生死不明,剩下姐弟兩人逃出來,要想投奔呂家堡去。小老兒見他們姐弟怪可憐的,又曾身受過呂大爺厚恩,因此一面安頓姐弟倆食宿,一面派人連夜去呂家堡送訊。昨天一清早,呂家堡少堡主親自趕了來,用一輛大車,把姐弟兩人接了去,臨行又賞了小老兒許多銀兩,叮囑不得把他們姐弟行蹤去向外人提起。這原是件平常事,平時常有遠道投奔呂家堡的人,小老兒也見過幾次,也許這姐弟兩人跟堡主交誼特別深些,事過之後,小老兒絕口未向任何人提起過。可是,今天一大早,卻來了這一大群兇神,撞進店門,便要殺要砍,追問那姐弟兩人去向,小老兒一時被他們嚇昏了。竟鬆口說出了呂家堡的位置……”
李飛魚沉吟說道:“那位呂家堡主,號稱“摘星手”,想必是一位很了不起的武林人物?他叫什麼名字?”
掌櫃的道:“老堡主諱字偉霆,聽人說,他老人家使得一手特別暗器,與眾不同,人家暗器是飛鏢飛刀,他老人家卻是一枚六隻角的金星……”
李飛魚聽了,猛地一震,忙追問道:“什麼暗器?你再說一遍。”
掌櫃的畏縮地望望他,低聲道:“聽說是一枚六角金星,因此人家才稱他老人家‘摘星手’”
李飛魚急急從房裡取出布包,解開結頭,用顫抖的手,託著那枚喂毒金星,沉聲道:“你仔細看看,那種暗器,是不是這樣的形狀?”
掌櫃的揉揉眼睛,聚精會神端詳那枚金星,李飛魚一顆心,隨著他的目光,起伏升沉,險些要從口腔裡跳了出來。
誰知那掌櫃的看了好一陣,卻搖搖頭,尷尬地苦笑道:“小老兒也沒有見過,不知是不是這般形狀。”
李飛魚喟嘆一聲,收好包裹,又問:“呂家堡在什麼地方?”
掌櫃的忙道:“出東門十來裡,一片大宅子,堡前種著兩列垂楊……”
李飛魚點點頭,霍然立起身來,拔腿向裡便走。
掌櫃的詫問道:“少英雄,你……你不去呂家堡了嗎?”
李飛魚道:“我還有一位同伴在店裡,必須先交代一聲,即刻就去。”
掌櫃的忙道:“可是昨夜和少俠同來的那位姑娘?”
李飛魚頷首道:“正是。”
掌櫃的急道:“那位姑娘方才已經獨自出去了。”
李飛魚一怔,問道:“是嗎?什麼時候?”
掌櫃的道:“就在那些兇神離去以後……”
“她沒有說什麼?”
“沒有。”
“騎了馬去的?”
“也沒有。她獨自悄悄出去,那匹白馬,還在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