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最前面的一匹銀翼飛馬上,坐著一個年約二十歲出頭的武者,他身穿白袍,面容俊秀,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修為是五品境。
“看!那身穿白袍的人就是葉晁歌!他就是我們金國武宗最得意的弟子!”
有人迅速就認出了葉晁歌,指著對方大喊起來。
“還有金國葉家的武者,他們也來給葉晁歌助威來了!”
葉晁歌身邊的武者便是他的宗族兄弟,葉家並不是武宗世家,卻是金國赫赫有名的一品世家,有一品武者坐鎮家族。
多年前,金國的武宗聽說葉家出了一位習武的天才,於是喬裝打扮前往試探,果然是天資聰慧,便將他收為了弟子。
如今葉晁歌武藝初成,便想武鬥梁國一州揚名,前不久正好聽說青州有金國武者受到欺辱,於是大義凌然向青州發起了武鬥挑戰。
除了葉家的武者外,還有一位來自列國盟的錦衣使,正是前段時間御劍前來傳武聖閣諭的段驚雲。
列國盟支援葉晁歌武鬥青州,便會負責派出錦衣使保護他的安全,並擔任武鬥一州的裁判。
因為武鬥一州的勝負,往往都是由錦衣使來親眼見證。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段驚雲一直板著臉,表情很不好看。
因為按照列國盟的計劃,他會護送葉晁歌提前到達。
然而葉晁歌卻極其傲慢,一路上慢慢吞吞,悠哉悠哉。
如果換做是別人,段驚雲定會親自出手教訓葉晁歌的無禮。
然而葉晁歌是武宗弟子,即便是段驚雲這個錦衣使,也不敢輕易得罪武宗。
於是,段驚雲就陪著葉晁歌,騎著銀翼飛馬繞著梁國逛了一大圈,然後掐準時機在七月初一晚上的二十四點之前到達青州。
“葉晁歌終於來了。”徐緣山表情嚴肅,“還真會挑時候。”
梁國眾人抖擻精神,一個個整理衣冠,準備迎接。
金國的莊豪對著葉晁歌作揖,大聲道:“金國商盟莊豪,見過晁歌兄。”
“見過晁歌兄。”許多金國人也跟著見禮。
“多謝各位支援,葉某武鬥青州,定不讓大家失望。”
那葉晁歌微微昂首,表情頗為狂傲。
徐緣山朗聲道:“青州牧徐緣山率州衙眾官吏,代表青州百姓和武者,歡迎金國武宗弟子葉晁歌。”
陸寧與州衙眾人行禮,這是不可免的禮數。
“有勞徐大人了。”
葉晁歌對徐緣山一拱手,笑道:“葉某姍姍來遲,請徐大人恕罪,時間緊迫,在下先行一步,到州衙門口等你。”
“你說什麼?”
徐緣山臉色驚變,按照列國盟的規矩,武鬥一州的場地通常設在衙門外。
葉晁歌拿出“空行令”,與其他人一起駕著銀翼飛馬飛過眾人頭頂,直向州衙方向而去。
梁國眾人勃然大怒,這麼多人在城外等候接見葉晁歌,葉晁歌倒好,居然騎著銀翼飛馬把大家丟在這裡。
“哈哈……”
金國人笑得合不攏嘴,葉晁歌有“空行令”,所以可以肆意在城市上空飛行,又完美利用了列國盟的規矩。
“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我梁國何曾受過此等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