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辛辛苦苦在這裡等他,他卻不把我們大家當作一回事,簡直可恨!”
“葉晁歌,縱然你身為武宗弟子,也不能如此羞辱我青州!”
許多青州人氣得捶胸頓足,怒目圓睜。
“簡直可惡!”
陸寧握緊了拳頭,對葉晁歌的印象非常惡劣,這是一種身為梁國人被金國人欺負的恥辱,讓人非常生氣。
徐緣山等眾多官吏也是幾乎原地爆炸,讓他們在這裡等,他們忍了,現在卻把大家甩在這裡,這什麼態度?
“這葉晁歌太過分了,把我們梁國人當成什麼了?竟然如此無禮。”陳東河怒道。
郭勝咬牙切齒道:“這一戰我們青州不能輸,否則必定會淪為列國笑柄,那我青州人在金國人的面前將會難以抬得起頭來。”
韓鳳吟目光寒冷:“我倒是想會一會這個葉晁歌,只可惜我不是青州人,不然一定揍他一頓。”
“韓大人,就憑你也想與葉晁歌相提並論?可笑。”
莊豪面露輕蔑,得意道:“葉晁歌乘坐銀翼飛馬很快就會到達武鬥地點,你們還是不要讓金國的武宗弟子久等為好,否則就是嚴重的失禮。”
“豈有此理!”
徐緣山陰沉著臉,下令道:“走!我們回衙門!”
“是。”
州衙眾人不敢怠慢,急忙火速趕回青州。
不會武功的人騎著快馬,而有輕功在身的武者則是疾步如飛。
十來分鐘後,眾人趕回到了青州衙門。
葉晁歌與葉家武者,以及列國盟的段驚雲已經在臨時搭建的擂臺場地等候,銀翼飛馬則是被牽到人群外面。
周圍燈籠高掛,照亮了這邊的場地。
“放肆!”
一個葉家武者站了出來裡,對著州衙眾人怒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讓堂堂武宗弟子等你們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定要到列國盟告你們一個失禮之罪!”
梁國人怒不可遏,州衙官吏更是怒髮衝冠,明明是對方把這邊甩下,卻怪這邊讓對方久等,天底下哪有這麼荒唐的道理?
“晁笙,不得無禮!”
還沒等有人說話,便聽葉晁歌怒道:“徐大人率青州眾武者在驛站等候我們已久,現在我們在這裡稍等他們片刻又算得了什麼?快給我向青州諸位賠罪。”
那葉晁笙便對眾人拱手道:“葉某方才多有魯莽,還請各位包涵。”
眾人哭笑不得,卻又氣得炸裂,如此一來反而顯得葉晁歌大度,又有了人情,簡直不要太會做作。
“簡直夠了。”
陸寧嘆了口氣,他今天算是漲了見識,堂堂武宗弟子竟然如此卑劣,一點也不光明磊落,讓人心生反感。
莊豪突然對葉晁歌說道:“晁歌兄,在您未到青州之前,有人汙衊您為了獲得武鬥青州的勝利而使用了‘盤外招’,惡意貶低您,莊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您是武宗弟子,可不能平白無故受冤。”
此言一出,葉家武者紛紛露出了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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