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群中發出笑聲,這裡的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金國人的表情卻不好看了,一個個怒視著陸寧,更有甚者顯露敵意。
“陸大人真是能說會道,竟敢如此貶低我們金國的葉晁歌,等葉晁歌到達青州之時,必將你方才所言相告。”莊豪沉聲道。
許多梁國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莊豪這是在給陸寧樹敵,一旦葉晁歌知道此事,必定不會對陸寧有什麼好感。
“隨你的便。”
陸寧從容鎮定,甚至並沒有將莊豪的威脅當作一回事。
莊豪更加不滿,冷笑道:“我很期待葉晁歌武壓青州之後,你們青州人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
“不敢堂堂正正比武,卻使用盤外招的傢伙,如何能贏?”陸寧反唇相譏。
“放肆!”
莊豪怒目圓睜,他感覺陸寧實在過於囂張,居然如此看不起葉晁歌。
“何人喧譁?”
徐緣山突然開口,掃了一眼莊豪,面露不善的表情。
陸寧回應道:“啟稟大人,是金國商盟的武者莊豪。”
“金國商盟的武者不好好做生意,竟然在此咆哮州衙的官員?真是好大的膽子,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徐緣山目光寒冷。
這一刻,州衙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莊豪,皆帶有敵意。
莊豪嚇了一跳,這裡是梁國,不是他們的金國,一旦得罪了州衙,他們的商盟店鋪就有可能被強行關門。
金國人也是變了臉色,一個個閉上嘴巴,不敢亂說話。
“在下口不擇言,冒犯了陸大人,請陸大人原諒。”
莊豪急忙作揖,向陸寧表示歉意。
“莊兄客氣了,下次呵斥我的時候記得嚴厲一點,那樣我才能有足夠的理由去打你的嘴巴。”陸寧說道。
莊豪氣得全身顫抖,陸寧已經是在明著警告,如果再敢呵斥陸寧,陸寧一定惡狠狠抽他的臉光。
“在下知道了。”
莊豪咬了咬牙,並沒有意氣用事翻臉。
但他這種隱忍,卻讓在場的金國人感到有些不爽。
東院班一個巡捕冷笑道:“這也是陸大人好說話,他要是敢呵斥我們的韓大人,他現在已經被抬走了。”
說到韓鳳吟,莊豪就想起了那天被她打了一個巴掌,心裡暗恨,也很忌憚。
時間緩緩流逝,等待的過程非常漫長,而且先現在又是七月份,天氣炎熱,頂著一個太陽可不舒服。
武者還好,靈力運轉之下即可抵消高溫天氣。
但徐緣山等許多讀書人沒有內力,所以不斷搖著摺扇,擦著汗水。
“這個葉晁歌,竟讓本官如此遭罪。”
徐緣山心裡不斷叫苦,只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一直在隱忍不言。
“此戰若是我青州能勝,本官一定要抓住機會落井下石,把葉晁歌罵個狗血淋頭,以解此氣。”徐緣山惡狠狠的想著。
時至中午,葉晁歌仍然沒有出現,這讓眾人確信,對方就是故意在使用盤外招拖延時間,消耗眾人的體力和精力。
雖然卑劣至極,卻又非常合法,讓人感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