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正是葉畫的姑姑葉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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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貴妃神色不虞,不滿的撣一撣衣袖,冷笑道:“本宮最討厭梅花,在萬花皆凋敝的日子偏要盛開,倒顯得此花多能耐似的。”說完,就動了怒氣,冷喝一聲道,“來人啦,還不給本宮撤了,還有,將司苑司給本宮送梅花的人仗責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葉貴妃並不再說話,她知道這不過是秦貴妃故意拿梅花作筏子作賤葉畫母女而已,葉畫和景姨娘雖然都是她的孃家人,可她並不打算助她們,也不打算為難她們。
對於葉家這個孃家,她唯有漠然二字。
其實這件事與她和秦貴妃都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皇上交待的差事而已,據實稟報就行了,但秦貴妃昨晚卻悄悄接見了儷山大長公主派來的人。
再瞧秦貴妃得意篤定成這樣,儷山大長公主和溫安公主肯定早已將一切安排好了,所以檢驗有無梅花形胎痣不過是走個過場,景姨娘的腕上按道理應該會出現該出現的胎痣。
不過,葉畫這個丫頭也不能小覷,憑她一個弱女子竟然可以鬥倒溫安公主一躍登天,最後竟勞動儷山大長公主親自出手,看來今日之爭,究竟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她不需要做什麼,只要帶著旁觀者的心態好好看戲就成。
有一點她非常不能明白,秦貴妃為何會如此憎厭葉畫,竟不惜和葉家人聯合,要知道秦葉兩家從來都是水火不容,鬥倒了葉畫,秦貴妃又能得到什麼益處?
若葉畫是皇上看中的人,秦貴妃嫉妒她的美貌要置她於死地還能說的通,可葉畫是太子裴鳳祈未來的妻子,這又扯上秦貴妃什麼事?
除了利益,只有恨才能讓一個女人下死手的想鬥死另一個女人,好好的秦貴妃為何要恨上葉畫,難道僅僅因為她生的美貌無雙。
她越想越想不通。
“臣女賤妾)參見二位娘娘。”葉畫和景姨娘走上前行了禮。
秦貴妃這才轉過頭來正眼看她二人,又特意仔細看了一眼景姨娘,果然生的美貌非凡,能將這滿宮美色都能比下去,又兼她是年青婦人,比葉畫更添一份婦人獨有的風韻和嫵媚之態,當真好看的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睛。
這樣的美人若放在宮裡,定然能將後宮所有的女人都比了下去,只可惜,這景姨娘終究是命如紙薄,身為下賤。
她只沉臉冷冷看著二人跪在冰冷的青磚地上,也不發話,眸光頗有深意。
她可以不相信溫安公主的手段,可她能相信儷山大長公主的手段,這是個極其厲害的老婦人,連太后都得忌憚三分,她一出手,應該不會有疏漏。
她與葉畫本無怨無仇,她不用一心盼著她死,可誰叫葉畫勾搭上了不該勾搭的人,每每想到阿祈那句,讓整人秦家為她陪葬,她就恨的心裡滴血。
這次是絕好的機會,不是她害葉畫,而是葉畫自己根本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賤人,她配不上阿祈。
想著,眼神益發的深了冷了。
葉貴妃見秦貴妃不說話,她唇角勾起一個冷淡的笑來,微微頷首道:“快起來!”
“謝貴妃娘娘。”葉畫和景姨娘趕緊起身。
“好了,姐姐,話不必多說,直接開始!本宮可沒有時間應對這些雜七雜八的人。”秦貴妃輕曼的撣一撣衣袖,對著葉貴妃抬抬手道,“姐姐,你先來。”
葉貴妃客套的笑道:“還是妹妹先來。”
“姐姐這話可就不對了,你是姐姐,又是葉家人,自然該你先,否則還以為本宮故意欺負你們葉家人呢。”
葉貴妃默了默,目色平淡的看向神態緊張的景姨娘,輕輕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道:“也罷,既然妹妹謙讓,那本宮就佔先了。”說完,衝著景姨娘淡聲笑道,“久聞二弟娶了位美若天仙的妾室,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怪道畫丫頭生的那樣好看,原來有你這個娘,你且過來讓本宮瞧瞧。”
景姨娘默默垂著頭,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葉畫,葉畫溫爾一笑道:“孃親,別怕,無事的。”
這是葉畫第一次在宮裡見到葉貴妃,這個姑姑素來與葉家不親,更與她不親,所以那一次入宮時葉貴妃並不願見她。
她並不知道葉貴妃的態度,但不管她態度如何,事實就是事實,作不得半點假,她想葉貴妃也不至於會聯合秦貴妃來故意刁難她。
景姨娘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氣,心裡告訴自己反正她腕上沒有任何印跡,也不懼被人驗,想到此,她衝著葉畫點了點頭,移步款款走了過去。
葉貴妃輕輕握住了景姨娘的手,因為皇帝特意交待,景姨娘畢竟是葉相的妾室,在身份未驗明前,不宜太過無禮,所以只讓暗中驗,並不好拿到明面上說開。
其實這件事早被秦貴妃說開,秦貴妃仗著皇帝的恩寵根本不懼說開,可她不同,她早已沒了恩寵,所以不能輕易犯這種不必要犯的錯誤。
她並沒有叫宮女動手,只親自輕輕撩開她寬大的衣袖,眼中微微一愕,卻是驚奇不已,竟然根本沒有梅花胎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