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藍寶石色做底,神秘又優雅。
只不過…誰會買一隻袖釦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只有一條胳膊。
崇山明笑笑,只當他不懂這些,抓著薛簡的手把他拉了進來。
“乖孩子。”
薛簡呆了一下,總覺得這話哪裡怪。
不過是他自己起的頭,也只能硬著頭皮的繼續下去。
“哦,那有什麼給乖孩子的獎勵嗎?”
崇山明松開手,把盒子放進了抽屜裡,“想要什麼。”
薛簡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我申請恢複抽煙權。”
“薛簡。”崇山明回過頭,“乖孩子不抽煙。”
“小少爺,吃飯了。”馮姨站在樓梯口喊崇山明,說完又補了一句,“對了,程先生回來了。”
薛簡聽完以後人麻了,“程…程先生也住這兒嗎?”
崇山明點了點頭,“他哪裡方便住哪裡,不不過不怎麼回這兒,你不用擔心他打擾我們。”
這不是打擾的問題吧!還有…誰打擾誰啊。
薛簡扭捏著不想下樓,挪蹭著腳步走下去,到餐桌前卻傻了眼,他還以為程先生說的是崇山明的父親程度,沒想到是程左禮。
程左禮和崇山明比起來,更符合薛簡對豪門的想象。
只不過不是那種大腹便便,成熟卻油膩的老闆,相反,程左禮帥的太過了。
如果說崇山明身上的侵略性是隱隱約約,藏在骨子裡的,程左禮就是將所有的武器都堂而皇之的露在外面。
他長的和崇山明並不是很像,眉眼之間都鋒利,骨骼稜角都分明。
包裹在穩重西裝之下的,是一種肅殺之意,如果崇山明是這種型別,薛簡甚至不敢接近他。
飯還沒吃一口,程左禮先倒起了酒,純度極高的白蘭地,就那麼盡數喝了下去。
等開了口,卻又展現出和外貌完全不符的玩世不恭。
程左禮盯著薛簡看了會兒,嘖了一聲,“馮姨,去看看,這是我哪副畫成精了,哪來這麼個大美人。”
薛簡拘謹的笑著,“程先生…您好,我是薛簡。”
“哦,你就是薛簡。”程左禮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了一樣,“知道,我那個寶貝弟弟心尖上的人兒嘛。”
“這麼快就被他騙回家了?小朋友道行還是太淺。”
崇山明拉開椅子讓薛簡坐下,自己則坐在了兩人之間,程左禮幾句話說的薛簡面紅耳赤,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桌面上忽然劃過來了一個杯子。
“陪我喝一杯。”
“哦…好。”
薛簡剛要端起杯子,杯口就被崇山明按住了。
“他病還沒好,不能喝酒。”
“那你陪我喝。”
崇山明懶得理他,一直沒吭聲的楚辭小聲說了一句,“小少爺身體也不太舒服,我陪你喝吧。”
程左禮蹙了蹙眉,漫不經心道:“有你什麼事啊。”
楚辭像是習以為常,還是輕輕的笑著,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湊到程左禮的杯子上,清脆的碰了一下。
薛簡剛扒了兩口飯,聽到程左禮又問,“你就賴在這兒不走了?”
他差點噎到,趕緊抬起了頭,剛要開口說不是,卻看到程左禮是朝著楚辭說的。
“自己沒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