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第一次打靶嗎？”
“是啊！”
“好吧，你是個天生的神槍手。”
劉建想了一下，沒有想明白，就繼續念下去。“三號位，零環，全脫靶，四號位....”
“我全脫靶？”
成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新兵嘛，常見得很。”
劉建被對自己的話被打斷，十分不滿。
“下一個，四號位，52環，這個成績居然更好。.......咦？52環？.....搖旗！發訊號，讓他們把靶子送回來。”
每名新生，只分配了5發子彈，所以最高成績，最多50環到頭。
“是不是我超水平發揮，報靶員多給記了兩分？”
袁帥不肯放棄來之不易的好成績。
“多記個屁！這還有多記的？”
“對，對，我也想看看，到底我的成績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到子彈上靶了啊。怎麼可能脫靶，而且是全脫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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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興在旁邊湊熱鬧。
隨著兩邊搖旗兵的溝通，很快的，十張靶紙就都被送回來了。
“看吧。都在這裡了。”
劉建看完，把幾張靶紙攤在眾人面前，
“我練兵練了至少十年了，什麼樣的兵我沒見過，今天我可真是看到新鮮事了。”
“怎麼了，怎麼了？”
其他班的新生，紛紛擠上前來，看稀奇。
“我見過脫靶的，我也見過把子彈射錯靶的，可像你這樣，把子彈分別給兩個人，但一顆都不給自己的，真是頭一次。”
在劉建的身前，標號為2的靶上有7個洞，四號位上有8個眼。3號靶上什麼也沒有。
數日後。
電子系，大會議室。
趙良材，陳泉，曲燕秋，駱凝薇，黃楚雄五人，坐在一起。
“學校方面答應了嗎？”
作為外援，以指導教師身份出現的黃楚雄問。<es專案而言，黃楚雄並不是最適合的指導教師人選，除了他不是電子系自己人外，黃楚雄的強項在材料領域，而不是es側重的結構設計。
但大家找不到比黃楚雄更合適的人選了。
微電子實驗室的主攻方向是ic設計，更是跟強度，結構不沾邊。<es領域，都是準備不足。這也是陳泉和曲燕秋，在圖書館查了很久，最後不得不對外求援的原因。
“林書強校長答應給立項，但資金只批了5萬元。”以專案經理身份存在的駱凝薇回答。
駱凝薇的加入，也是驚掉了一地眼睛。<es沒有研究，再說也沒有時間，黃楚雄加入之後，專案組需要一個控制局面的管家。
一般情況下，陳泉，這個專案發起人，是最適合的人選。但陳泉年紀太小，對校內機構又不熟悉，不適合跑這些事情，於是尋找專案協調人的訊息，被髮了出去。
作為一個在剛剛在88年，由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突然引爆，繼而大火的前沿學科，想跟風的早就大有人在。畢竟這是近幾年，唯一可以跟超導熱抗衡的熱點學科。<es專案立項的風聲傳出去以後，不僅僅是微電子實驗室，整個電子系稍微有點實力的講師，研究生，都聞風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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