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無言說著這話便與墨即謹一併離開了,拓跋塢有些許沉默。
“皆由天定嗎?那老天一定是在戲弄我。”
他苦笑,樓蘭男人是西域最專情的,雖然也有一些人妻妾成群,但是大多還是與自己心愛之人成婚後走到白頭的例子,他這麼把心交給一個不該給的女人,將來要如何走著情路,他現在完全沒有頭緒。
約莫半個時辰後,林袖舒跟著皇帝出宮了,拓跋塢正巧遇見了那對牽手的璧人,連忙側身一躲,只是眼神並未離開,他這明晃晃的眼神皇帝當即便感受到了,趁著林袖舒低頭朝拓跋塢那裡看了一眼,警告的意味非常。
“誒!虞郎,你快看,那個是不是青雲劍?”
皇帝順著林袖舒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青雲劍,再看持劍之人,兩人笑了,居然是熟人。
“江月!”
江月轉身,見是皇帝與林袖舒差點喊出福號來,不過當即便反應過來這是在宮外,行了一禮。
“原來是虞公子和夫人,今兒是出來解悶而的?”
“嗯,你這劍……”
皇帝可記得清楚,那日有人花了三千萬兩黃金拍下了這把劍,那時候他還被林袖舒嘲笑了一番,但是江月絕對是沒有這麼多錢拍這劍的。
“這劍是一個月前我過生辰時無言送的。”
這時他們才知道一月前是江月的生辰,江月為曾說過,他們也未曾問過,現在這樣反倒有些尷尬。
“你也真是,過生辰怎麼也不說,辦不了宴席說也不能說了嗎?是看不上我給的禮不成?”
“您這麼說可折煞我,只是自打母親去世後,江月便不再過生辰了,也不曾與我家那老頭說過,倒是沒想到無言他們會知道給我送了生辰禮。”
皇帝沉默了片刻。
“抱歉,提到你的傷心事了。”
江月有多敬愛他的母親,明眼兒的都看得出來,江月的性子跳脫,若非是因為他母親,皇帝覺著他不一定會跟著聶風,更不會安安分分在平京做他的風王世子。
“沒事,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過現在虞公子可知道我生辰過了,那可一定要給我補個好點的禮,不比著青雲劍貴,我可不收!”
皇帝失笑搖頭。
“江月啊江月,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心思這麼狠毒,你這是要挖空我的私庫啊!”
這話一出,三人皆笑,倒有一股子忘年交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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