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皇帝跟林袖舒想要再去吳東賭坊那兒的拍賣會碰碰運氣,並未與江月聊得太久,不過今兒吳東賭坊沒有拍賣會。
“這位公子,我見你第二次問了,那便跟你說一聲,吳東賭坊的拍賣會不會定時舉辦,都是什麼時候要辦了,提前一日在業內通知,您若是誠心想知道……”
皇帝瞭然,遞了一張銀票出去,拍賣行掌櫃見上頭的數字可觀,臉上的褶皺更深了。
“您給個聯絡方式,以後只要有,小的就給你傳訊息去!”
“送到林總兵府上便可!”
拍賣行掌櫃愣了愣,林建榮林總兵誰人不知,大清官一個,從文轉武,兒子是正三品御前一等侍衛,將來的郡馬,女兒是去世的寵妃純良娣,一家子都是有出息的。
不僅如此,林建榮上任後兢兢業業,在平京百姓之中口碑極佳,要不是皇帝賜婚了,一定有不少人打聽林奕昀喜歡什麼樣兒的姑娘。
“您是林總兵的親戚吧?我兒子就在林總兵手底下呢!他每次束脩回來都各種誇林總兵怎麼怎麼好了,他可喜歡林總兵了!”
聽到此處,林袖舒不禁眉眼都染上了笑,自家爹爹被人這麼誇的感覺著實好,不過一瞬又有些感慨,她在明面上算不得他的女兒,這是不孝的,可是她沒辦法。
“是嗎?你兒子叫什麼?我回去問問他您兒子平日裡表現如何,好給你們一個底子。”
“誒!好!我兒子叫王富貴!”
皇帝頷首表示自己記住了,這時拍賣行掌櫃的神秘兮兮的朝皇帝招了招手,皇帝湊過去。
“公子,除了吳東賭坊,其實還有一個地方偶爾會舉辦拍賣會,就是這地兒比吳東賭坊要髒得多,不大適合您帶著夫人去,所以上一次小的沒跟您說。”
一聽所謂的比賭坊髒,還不適合林袖舒去的,除了青樓這種煙花之地皇帝想不出第二個,他讚賞的看了拍賣行掌櫃的一眼,若是真說了,林袖舒必定是要去,可他怎麼會讓她去那種地方,讓她看一眼都覺得玷汙了她,何況讓她踏進去。
“有那兒的訊息也一併送到林總兵府上去。”
“好嘞!”
隨後皇帝便帶著林袖舒在街上逛了逛。
“虞郎,剛才那個掌櫃的跟你說啥了那麼神秘?”
“佛曰:不可說!”
皇帝神秘一笑,他不可能說的,但是又找不出藉口來搪塞過去,那便乾脆挑起林袖舒的好奇心,讓她犟著說自己不想知道,等以後他想到藉口了再說。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
林袖舒白了皇帝一眼,這男人還會瞞著她了,她必須要讓這個男人出出血,來慰藉她受傷的心靈!
兩人在街上隨意逛了逛,若是林袖舒有什麼想要的皇帝便給她買,這樣逛了約莫一個時辰暗衛何昶成功的由暗轉明瞭,手上的東西著實多,他怎麼也暗不起來。
其實林袖舒買的東西都是些小玩意兒,還有一些孩子玩的東西,做工粗糙,用材一般,但是架不住她那顆蠢蠢谷欠)動的心,平京的東西較外地要貴上些許,何昶手上的大包小包加起來也快五十兩了。
“虞郎,我們去喝點糖水吧!前幾日禾薇帶了一份進宮給我嚐了嚐,味道好得很。”
皇帝頷首,給了何昶一個眼神,讓他把東西先送回宮去再回來。兩人按著林袖舒記憶中禾薇說的大概位置,在城東找到了這家糖水鋪子。
“客官,想要吃點什麼?”
兩人看向了說話的小二,先跟他要了一間靠窗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