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炳榮滿不在乎的笑笑。
“就是前些日子喝酒認識的,他看得起我願意在我身上花銀子,至於這些銀子我也不能都拿來賭,我家雁南還要吃飯呢!還有她肚裡的大胖兒子,我可找過風水先生了,他說雁南這一胎準是個兒子!”
賭徒瞭然的看著他點頭,眼神中盡是心照不宣。
賭局重啟,沒多久那名賭徒就趁人不注意溜出了賭坊,到了白錫面前。
“頭兒,遲炳榮私吞的銀子都給了他的那個外室,不出意外,他以前從遲夫人那裡搞來的銀子可能也大部分進了他外室的手裡。
他還說請了風水先生,說雁南這一胎一定是個男孩。”
白錫冷笑一聲。
“真的是蠢到家了,請風水先生看胎像,可笑至極,行了,你也收拾收拾,賭坊不必再去了,這個遲炳榮該端了。”
“賭徒”朝他抱拳,一個閃神便失去了蹤影,白錫轉身朝著小吃鋪去給林袖舒帶一些吃食便回了客棧。
“少夫人,一切都按著您說的辦了,明兒就能上門討債了。”
林袖舒邊開手中的油紙包邊點頭,看她這樣開心,皇帝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做得好,等回平京了,自己領賞去。”
白錫眼睛便亮了,不是因為有賞,而是因為皇帝誇他,要知道幹到他這個地位,在乎的不是銀子,而是能不能用能力包住這個地位,主子誇他就是在承認他。
“謝主子賞賜。”
說著白錫便出去了,皇帝摸了摸吃的正歡的林袖舒。
“這看著像是包子,但是皮很薄還有點透?”
林袖舒得意一笑。
“不知道了吧?這是肖米,你可以叫它燒麥,是閩州沙陽小吃裡頭的一種,沙陽最出名的就是拌麵,扁食以及蒸餃,相比之下這個燒麥算是少見的。”
皇帝挑眉,就著她手咬了一口她咬過的燒麥,隨即點頭。
“嗯……鹹度適中,軟糯香甜的糯米配上顆粒分明的肉沫,給人一種驚喜的感覺,麵皮沒有發過,但是咬起來不會幹硬,果真好吃。”
聽著皇帝這樣的點評,林袖舒不禁大笑起來,被小姑娘嘲笑的男人還有些不明所以。
“虞郎近來可是被妾身帶壞了?既也會論述起這吃食的味道與感受?”
“你能說的,我如何不能說得?我學會了跟你也有共同語言不是?”
忽然心中一暖,她著實不知這個男人既這般會撩撥她的心,以前兩人之間可沒有這般話多,倒是因為分開了許久變的更是黏膩,也許這便是小別勝新婚吧。
翌日一早,幾人都做好準備去遲府討債的準備了,不過他們要做偽裝,白錫當主子,他們演下人。
考慮到討債帶女眷不合適,禾薇跟林袖舒兩個人換了男裝,雖然他們穿著打手的衣服,但是半點不影響翩翩玉公子的形象,因此所有人都戴上了面具。
早有準備的遲夫人也想著今日差不多了,一早便想盡辦法不讓遲炳榮出門,否則錯過了討債那他們還要趕去賭坊,在賭坊門口鬧事是會被告官的,那時候江南知府知道了,遲炳榮就真的完了。
終於她想不出招兒攔住遲炳榮時,門忽然被踹開,站在門口的遲炳榮被門撞得朝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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